骤然失重感让他紧紧攀住梁阁肩膀,他已经被抱着操过好多次,却还是怕。那种恐怖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快感让他惊悸,那种高频率猛烈撞击,直要夯烂他五脏六腑粗长利器,臀尖被胯骨撞得泛起波波肉浪,那恐怖又那舒服,所有骚点都要被操麻,脑袋片混沌惨白,次次都没反应过来就抽搐着喷精。
他被这样操出过两次干性高潮,射得像尿样,稀稀拉拉都不像是精液,像女人高潮时喷出来水。梁阁沾点让他尝尝味儿,他舌头卷着梁阁手指头痴痴地吮,仿佛五感全失,满身只剩性爱腥膻。
第二次他是和梁阁起射,他胡乱地抚摸着梁阁冷峻脸,沾染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性能力。
梁阁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火铳,射精时弹弹,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腹腔。祝余眼泪不知不觉流满脸,翘在空中小腿鸭蹼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蹬,呜咽着和梁阁起射。
梁阁把他放到床上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样漂亮好不好?”
“舒服就喜欢。”
他在性爱里很诚实,意乱情迷时候尤其,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他还晕陶陶地“嗯”声,“看见你就想。”
梁阁立刻硬得发疼,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昨晚他就说干天活累,今天又坐这久车,上山下山跑,梁阁有心体恤他,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
“这骚。”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浑身气质都,bao戾起来,“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轮。”
们是辆车来。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又被操,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腰,bao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
“回去时候补上?”
祝余屁股都被打肿,臀面上片热辣麻涨,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嗯嗯,好。”
他身体很漂亮,刚成年不久,骨肉还滞留着少年青涩,腰细腿长屁股圆翘,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疏离,上床没操几下就簌簌抖起来,眼睑都是红。
梁阁把他两条腿捞进臂弯,端抱着屁股站起身,这是个即将狂风,bao雨前兆,“该。”
他起身,身体里那根东西挺得更深,又硬又长,祝余几乎以为会捅穿他肚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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