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做完课间操上来,祝余有些燥热,脱校服外套,从走道过去简希掠见他脖颈上环挂玉牌,眉梢挑下,忽然意味不明地呵笑声。
“班长,你是这个。”她对祝余竖大拇指,祝余颇有些受宠若惊。
简希瞥梁阁眼,笑着对祝余说,“意见是,没事多吵架。”
说完就走。
他问梁阁,“她说什?”
梁阁很难形容那时候自己有多消沉,他最早航班赶回来,梁榭刚出院,他都没回家,就直接来学校,实在想他,又怕他太绷着,来学校才发现他换座位,见面也不能说话,又怕他被垃圾欺负,好不容易说上话,被祝余两句话晾在那里——“你能不能别烦?”、“所以叫你不要回来,看见你,觉得很烦”,眼睁睁看着他和傅骧走。
更不要说多少次目睹他和傅骧同进同出,还有贴创可贴,扯头发,说小话,人在遭受打击时思维是有些钝感,需要点时间才能发现事出反常,何况是这种事,爱情里排他性太强,再冷静也要窝火较劲。
可祝余那注视着他,失意又落寞,“超级生气。”
梁阁怔怔,有瞬间无措,又将他揽过来,头低下来贴在他耳边,手在他后脑轻轻抚摸,声线低郁,像在哄他,“对不起,错好吗?”
经过这趟波折,祝余算是懂得撒娇带来便利和妙处,实践来看,梁阁确实挺吃这套。
让他进来。梁阁小腿卡住他,搂着他腰,含着他嘴唇轻轻地啜,从舌尖吃到舌根,唇舌勾缠,好会儿才分开。
梁阁像是记不清,“什你捡起来,说不要?”
祝余简直不敢相信他做这恶劣坏事还忘记,立刻气呼呼翻出那块玉牌,铁证如山地给他看。
梁阁掂起那块平安无事牌,三两下卸那层软壳,戴在祝余脖子上,“送你。”
祝余时有些错愕,嘴唇翕合几下,呆呆地,“为,为什?”
梁阁说,“说你厉害。”
艾山近来似乎手头十分吃紧,吃饭零食饮料通通刷梁阁卡,祝余不过吃饭时随口过问句,艾山当即开始摆功劳。
那天祝余
他也终于明白霍青山那任女朋友也就是目前为止最后任,为什那喜欢拖着长音“嗯”,因为是真很有效。
那天他问梁榭,“你哥哥生气会怎样?”
梁榭登时吓得木木,沮丧又可怜,“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凶,梁阁真是大魔鬼王,看不见样,哭着跟在他后面跑,他都不看。”
祝余心跟着抽紧,“那怎办?”
梁榭就灵慧狡黠地抬起小脸盘,“但是可以吊着他脖子哭,他就会抱抱。”
“本来就送你。”
祝余本要多说几句,又想起还有其他旧账要翻,“那你还给女孩子玩飞牌。”
“没给她们玩飞牌,是站那,她们过来。”
祝余逼问,“那你为什不走开?”
梁阁笑下,慢条斯理地恶劣,“当然是为气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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