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浑圆挺翘屁股上片火辣辣地麻涨,通红全是斑驳掌印,他在高潮余韵里细细颤抖,还吊着梁阁脖子和他零碎地接着小吻。等到梁阁起身时,他抓住梁阁胳膊,又问,“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梁阁简直不知该气该笑,他又说,“你猜呢?”
“猜没有。”
“那就没有啊。”
“你直接告诉不行吗?
而且他比梁阁想象中要坏,梁阁黑他电脑,查他通讯,理清所有事都还以为他只是想报复下叶连召和傅骧。但其实祝余想让他们死,或许他当初陷害李邵东掉下楼时候,也是希望李邵东死。
他长得这清润韶秀,心思这干脆狠毒。
很难说清他是圣母还是恶徒,他爱恨太分明,他恨人他就希望整到死,他爱人他就希望全世界都高高捧起。
梁阁明知他是什人,还是点点也不想让他难过。
最后梁阁问他,“喜欢吗?”
单里,还以为是在说遮眼睛事,带着哭腔闷闷地说,“错。”
屁股被抽得更重,梁阁冷漠地说,“听不见。”
祝余又羞又疼,更有种难以启齿隐秘快感在升腾,前面好硬,他哭着大声说,“错!”
“下次有事告不告诉?”
祝余愣愣,才明白梁阁说是什,他两手往后伸徒劳地想拦住梁阁抽打,反被梁阁握着腕子制住,边扇边往里顶。
这次祝余好久都没吱声,半晌才脖子后拧着回过头来,张浸在泪里水红脸,性爱里说什话都不为过,十几岁说“爱”也是天方夜谭,但他那温柔地看着梁阁,真是颗真心剖出来,他说,郑重得声腔都颤,“爱你。”
梁阁眼神下怔住,嘴唇克制地抿成线,雕塑样立着,然后开始疯狂地扇他屁股,掌心几乎不间断地落在臀尖,冷静得残忍,又重又狠,每下都打得臀波晃荡。
祝余直接是被他打屁股打射,当然同时梁阁鸡巴正好磨在他穴心,他踮起脚,幼细颈子高高仰起,两条腿颤得都站不住,在极度耻辱和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他射瞬间,梁阁抽出来,将他翻过去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眼睛,然后低下身吻住他。
祝余边张着腿喷精边被他压着狂吻,梁阁像要把他吃掉样吻他,被梁阁舌头舔过内壁都在发烧,他呜呜咽咽浑身乱颤,几乎以为口腔里还有另场交媾,梁阁卷着他舌头唆,何止肺里空气,他魂都要被吸走。
他又疼又爽,“告诉!”
“谁烦?”
祝余哭得都呛住,“烦咳咳咳……烦!”
梁阁生气不在于那两句“烦”,而是祝余遇到事情,就会选择立刻用言语伤害并激怒他,将他赶走。祝余才是真正“独”那个人,他从不选择沟通,交流,求助。
梁阁永远不知道他下次发难或者迁怒,或者自以为是要保护所有人个人英雄主义什时候会来,他就是又倔又独,揣把刀条巷子走到黑,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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