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身子都是酥,指尖发麻,他斜着仰起头来,梁阁亲他额心,喘着粗气吻他鼻梁,祝余分开唇,呼吸相触像迸射火星。
梁阁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男孩子粗粝掌心真切地贴着他温热皮肤,那热,好像两团火凑在起,祝余觉得自己在融化。
庙里开始经行,僧侣在寺庙内四处说禅走动,木鱼声笃笃,义工开始在寮房分发禅香,小声敲他们房门,问是否有人。
敲几遍都无人应声,禅香放在门口,义工缓步走。
祝余手抠在门板上,像溺水者抓到块浮木,他头后仰太久,颈椎都酸痛,舌头被嘬在另张嘴里,还舍不得收回来,腿绞得更紧——难以启齿地,他在接吻和被抚摸过程中,已经出来过次。
身前手往上游移,指腹擦过某处,又像被按到关窍,祝余再次狠狠缩,全身泛起红潮,难以抵抗般止住梁阁手。
梁阁动作滞,收回手,“不愿意?”
祝余急忙捉住他手放回原处,“没有不愿意!”
他低下头,小声说,“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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