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明知他这种曼妙是痛换来,便又觉得他脆弱又迷人。
梁阁半弓下身啜他眼泪,“怎哭?”
像真不知道是让他亲。
祝余只觉那种纷乱疯狂情绪仍然残留在周身,“不想哭,它止不住。”
他自己都觉得因为个
“男子100要开始!最多十分钟……”
“嗯。”
梁阁把电话摁。
“妈!”艾山捧着手机躁急不已,方杳安又来问他梁阁到没有。他只好笑着应付下来,忙不迭往球队休息室赶,来不及喘气就气急败坏地喊门,“梁阁!赶紧给出来,不然进去!”
四瓣胶合唇遽然分开,祝余眼神惶惶,“艾山!”
解鞋上系扣,小腿翘起来,舒展体态带着种无意识妩媚,动作却男孩气地粗蛮,三两下蹬掉鞋子,光脚踩着地上,搂起校服就往里间去。
假发已经松垮,三四绺凌乱地被汗黏在雪白后颈,他回头冲梁阁说,“换衣服,你等下,马上。”
总算完事。
他刚舒口气,进到里间,回身准备关门,门就被只手从外抵住,祝余骇跳,登时心如擂鼓,惶急地问,“干什?”
“要进去。”梁阁推就把门顶开,捞起他往里提,就进到里间来,俯下身问他,“可以吗,姐姐?”
“就出去。”
祝余虚脱倚着铁皮柜,下半张脸和颈子全是晕开口红痕迹,嘴上倒是全被吃干净,接吻时过激情绪和快感让他无意识落泪,脸腮洇红,嘴唇被亲肿,旗袍领上盘扣都散几颗,怯雨羞云。
梁阁发觉自己确实有点要命“情人西施”滤镜,这样廉价土气低质旗袍,织法敷衍,颜色艳俗,祝余穿他都觉得标致又风情。
祝余白,很符合时下对少年身材想象,清削却不弱气,连肌肉都薄而匀亭,尚且还在抽条期,浑身骨肉都透出股压不住向上生命力,穿旗袍十分高挑合衬。
他进场前临时换那双高跟,似乎并不太合脚,他小趾或许被夹得很痛,为减缓疼痛走路时会不自觉地扭动。梁阁方才在后面看他,他腰不如女孩纤细,却也窄韧有劲,前不凸后头倒翘,扭动时风致曼妙。
十点多太阳已经开始晒人,第天上午多是径赛,女子100米刚去检录,马上要轮到男子200米,然而遍寻不到梁阁。
霍青山负责带人去检录,方杳安吩咐艾山提前统计参赛人员,艾山给梁阁打电话打好几个都没人接,正当钟清宁告知他梁阁陪祝余去换衣服,手机终于通。
“靠大哥!两百米都要检录,你哪呢?快来呀!”
他落音,那边唇舌勾缠时啧啧水声和喘急呼吸,校服贴着旗袍摩挲窸窣声响,夹杂着祝余低弱啜泣就清晰地抵达耳底,他浑身激灵,登时就炸,面红耳赤,“操!你他妈真去……日,操,妈,狗贼,无耻下流……”
那边似乎停下来,他听见梁阁稍显紊乱喘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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