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最终在他前桌落座,霍青山和艾山自然不会和梁阁分开,和钟清宁做同桌简希坐在他斜上上方,也并不远。
祝余坐在座位上,旁边窗敞条缝,有风吹进来,教室里暄和明亮,切仿佛又回到最初地方。
梁阁因为腿伤,不能下去打球,另辟蹊径在教室后墙上按个纸做小篮筐,下面放个小垃圾桶,下课就无所事事地反坐着椅子,把撕下草稿纸团成团投进小篮筐,再落进垃圾桶里,借此过过干瘾。
今年中秋节在周日,这个礼拜鹿鸣三个年级都放足两天假,周五那天梁阁问他,“noip初赛,你可以送吗?”
梁阁自己都觉得这是个无理要求,noip初赛时间是周六下午两点半到四点半,地点在A科大,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不然就让带队教练组织起去。
都吃烧烤,看来也不怎伤心嘛。
王洋声音低落下来,“班长,太没用,对不起你,是个对恶龙屈服骑士,是逃兵……”
什东西?
边梁阁出声,“谁是恶龙?”
那边王洋顿时骇得倒吸口冷气,果不其然被孜然呛住,咳得惊天动地,掐着脖子气若游丝,“是恶龙,班长咳咳咳先挂……”
回去公交上人并不多,祝余没有带手机,只好借用梁阁,所幸梁阁加王洋好友。
“王洋你回家吗?”
过好会儿那边才回,“嗯嗯,你有事情吗,梁阁?”
光看着字,祝余都能感受到王洋此时谨小慎微,都和梁阁打过那多次球,王洋竟然还这怕他,上次找梁阁1v1勇气可能是从上辈子开始攒。
祝余拨个语音电话过去,“王洋?”
而且韧带拉伤康复期大概也就十多天,祝余每天那样
恶龙?祝余暗忖,你是饿虫还差不多。
他把手机递给梁阁,梁阁瞥见他被碘伏消毒液染成紫黑色指关节,他当时丝毫没料到祝余会那样不假思索地反过身来护住他后脑勺,回想起来竟然有种古怪滋味,他眼睫垂着专注地盯着,良久才问,“很疼吗?”
祝余笑下,把手藏起来,“还好。”
梁阁眼神专注时直白而有力,他并不习惯梁阁长久地注视他身体某个部位,难以启齿地,他觉得像被舔下,被梁阁眼神舔下。
其实伤在手上十分不便,因为手经常不可避免地要沾水,他最严重是两只手中指和无名指,握笔时弯曲,稍有不慎结痂地方会崩开,继续流血,可能梁阁脚踝好,他指节上痂都还没落掉。
战战兢兢王洋霎时如蒙大赦,“班长!”
“嗯,王洋,你和周韬说下,坐前面来吧。你坐后面隔黑板太远,可能看不清,周韬会同意。”
“啊?可以吗?太好班长!”他语气黏糊,可怜地吸吸鼻子。
祝余心下动,“你哭吗?”
“不是,在吃烧烤,太辣。”他又吸吸鼻子,那边出现他欢实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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