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愣下,如果梁阁抓住他领子呢?他想想,抬起下颌,大方地说,“那就没关系。”
梁阁眉梢挑动,玩笑般口吻,“这喜欢啊?”
祝余嘴里含好大口
祝余下就觉得这个师兄点也不厉害。
梁阁又把足球给古仲扔回去,抢个篮球下来,“足球没意思。”
梁阁带他去个隐蔽些老球场,背阴不太热,墙上有很多涂鸦。
滴滴汗到地上马上要蒸发酷夏,祝余好久没打,乐得运着球满场跑,脸颊泛出湿润红潮,衣服汗透,透出少年单薄清瘦骨架,祝余去球场边水龙头洗把脸,又买两瓶水回来,递给梁阁。
临近傍晚,夕阳在天边堆砌分层,饱和度过重色光投在人身上。
梁阁后来不用棍,手里拿着棍子直接上脚踹,把尹昊路踹着走,没用大劲,就把人踹出去,等人站起来接着踹,等到他起不来,梁阁踩着他肩膀,阴郁瞳孔里映出尹昊仓皇面孔,“没有下回。”
古仲几人取下塑料袋,笑着问祝余,“你有点意思啊小同学,要不要去A大玩?等们下训起撸串。”
祝余要回去吃他爸红烧排骨,不能和他们撸串,但刚打完群架,他有些兴奋,也不想去附中看校庆,想和这群师兄起去A大。
去还台球棍,他们折返回A大,祝余听他们说起训练比赛时候趣事,也觉得很新奇又快慰,偶尔会心笑。
古仲本来想带他们玩圈,但刚回去群里就通知训练,叫梁阁去寝室给他个足球。
吧?”
在场所有人包括梁阁心里都卧槽句,场面度静两秒。
古仲大笑,“牛逼啊小同学!”把另根台球棍扔给梁阁,“玩个棍呗?”
梁阁棍子横把祝余拨到后面护着,“来。”
对面骂骂咧咧把满头血胖子往后拖,两边开始打架,这个巷子不宽,挤挤攘攘地混战。
梁阁接过他水,忽然说,“原来你会打架。”
还那虎,拿着把u型锁就敢开瓢。
祝余先是看着他,又垂下眼,“很讨厌别人抓衣领。”凑近他,逼迫他,气息散在他脸上,像吐信毒蛇。
他答得很奇怪,刚才那个人并没有抓他衣领。
梁阁却问,“如果是呢?”
祝余看他拿个足球回来,“你还会踢足球啊?”
梁阁说,“不太会,他会。”
祝余难免对冠军带些憧憬,“你师兄好厉害,又武术还会足球。”
“哦。”梁阁侧过脸,“他之前喝醉跟人打架,自己后空翻把腰折,讹人家两万八。”
怎这样?
古仲边打边嘱咐,“收着点,别打残。”
梁阁:“嗯。”
另个师哥,“棍也别打断!得赔!”
“哦。”
梁阁MMA和散打练就是实战,最爱用膝和肘两大人体杀器,很久没用过棍,使起来倒也衬手,抡扫拨劈,棍风凌厉。古仲是棍术冠军,够炫也够猛,立圆舞花耍得虎虎生风,打得人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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