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还不知道呢?”周韬说,“尹昊那傻逼跟人躲实验楼乱搞被抓。”
祝余脸上有目然地懵懂与惊异,“是吗?”
众望所归地,尹昊被退学。
这件事传到家长耳里,家长比学生更不能允许圣洁学校有这种害群之马,不得不退。
任谁都觉得做这种恶心腌臢事,怎也不敢再来学校,可尹昊来。他来收拾东西办退学手续那天,和来年级组祝余狭路相逢。
往期刊和投稿新存放处是实验楼三楼,祝余脚步驻在楼梯间,“好像听到楼下有声音,不会是小偷吧?”
纪律老师警觉让辜剑立刻亮起红灯,他快步往楼下去,祝余和学姐紧跟嘁后。
为抓贼,辜剑放轻脚步,尹昊已经结束前戏,此时战意正酣,隐隐有压抑又放浪叫声。
辜剑明显听到,眉头渐深,甚至忘叫两个学生不要跟随。
进门时祝余没有过去,他谨慎地往后退下,避开尹昊视线范围。
出来,他得抓紧。
他跑进隔壁办公室,“剑哥,你现在有空和去趟新实验楼吗?社长说很多往期刊放不下,移到那边去。”
辜剑正在创作新诗,被打扰十分败兴,“现在没空,找郑俏带你去。”
郑俏是值班学姐。
祝余面露遗憾,“很喜欢《见真章》上个叫乌篷小翁诗人,想去找他之前作品来鉴赏学习。”
尹昊狠瞪着眼睛,目眦欲裂地凑到他身前,“是你吧,看见你。”
祝余心里头疼地啧声,面上天真又无辜,“你说什?”
辜剑怒气冲冠地推开门,学姐手电筒照进去,光束正打在两个交叠身上,隐隐还看见某个部位,尖利叫声划破昏黑傍晚。
事后辜剑嘱咐他们,“这件事你们不要传出去,学校会有处理方法。”
虽然学校极力掩饰,但这件事还是被传出来,“有个高带女孩在新实验楼进行和谐运动,被剑哥抓现行。”那个女生甚至不是他们学校,是尹昊偷偷带进来。
让学姐见脏东西,祝余有些歉疚,没想到学姐副见过大风大浪样子,鄙夷地和他耳语,“好小。”
班上也议论纷纷,祝余从后门进去,“什事啊?”
辜剑下来兴致,端起架子咳声,“哦?有这个诗人吗?怎都没听过,他有些什诗啊,来说说看。”
祝余从容自若,笑意浅淡,“最喜欢他《街吻》,里面有句‘想在昼日街道狂奔,和擦肩路人拥吻’,文字隽永大胆,很有力量。”
辜剑笑容掩都掩不住,“是吗?这好诗人和作品,行行行,带你去找找。”
路过隔壁,祝余问,“学姐要不要起?”
天快要黑,走廊里半昏不暗,学姐在祝余提醒下带上手电筒。她路上都在听祝余面不改色地吹捧剑哥诗,剑哥尾巴都要翘上天——剑哥直以为没人知道他就是乌篷小翁本尊,其实文学社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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