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余又问几句,梁阁全程没再抬头看他,只“嗯、哦”地应和,仿佛爱答不理。
“你要这不想搭理,去找项老师换走。”
祝余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冷静又冷漠。
梁阁把拽住他手腕,祝余人瘦,腕子也细,梁阁握得很紧,紧得血液都不畅,松开后肯定要留下个先白后红印子。
他连忙掏出手机来联系项曼青,个学生上着课突然手指骨折,另个跟着跑,这叫什事啊?
祝余心里也着急,不知道简希情况如何,刚偏头就听见梁阁说,“没事。”
他们还没正式讲和,虽然之前在球场短暂地亲密,但因为没有说开,隐隐还是有些别扭,“哦。”
直到晚上简希和霍青山都没回来,霍青山女朋友还上来找他趟。这是个很温婉女孩子,脾气柔和讨喜,霍青山从开学就和她在起。
霍青山没有知会她自己出去,不能陪她吃晚饭,她在下面等阵子自己找上来,听到霍青山不在也没说什就走。
听张志和,“操,那智障,纯傻逼!”
不愧是队友,短短七字将此人此事概括得如此精准扼要,滴水不漏。
祝余带着歉意和艾山说,“刚才用你激张志和,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艾山摆手,“没事,本来就不对付,气死那傻逼正好。”
下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隔壁九班班主任,五十多岁,正边讲题边讲思维重要性。简希举起手,数学老师说题说得兴起,不怎乐意地停下来看她。
祝余被他攥得生疼,腕骨好像都要被握碎,咬着牙使劲挣也没挣开,悬殊力气使他挣扎都徒劳,他有些急,拔萝卜似往后扯,“干什?”
“不要换。”梁阁低着头,祝余只能看到他执拗而冷峻侧脸,“不准换。”
艾山刚晚训回来,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晚上没吃
祝余心里拉锯整个下午,不管是盖张志和帽,还是和杨兆琥交锋时拦在他面前,梁阁全程都是护着他,何况课后还拿酒精棉布和创可贴给他,虽然看似只是路过时顺手放在他桌上,句话也没说,但祝余以为这是种示好,再不济也是实打实关心。
他也不能显得太小气,既然梁阁已经先示好,他就先讲和好。
晚自习刚刚开始,祝余转过身去,眸光熠熠地看他,“梁阁。”
梁阁撩起眼帘对上他殷润眸子,又迅速低下去,干咳声,“嗯。”
“能过来写作业吗?”
简希站起来,“老师,手指骨折,出去下。”
全班包括老师都被这平地惊雷惊懵。
简希右手小指红肿得像根胡萝卜,有不自然地弯曲——应该就是张志和怼那下害,经历过人都知道篮球挫伤巨痛无比,她朝梁阁稍作示意,神色平淡地出去。
霍青山招呼也没打声跟着就跑。
等他们出去,数学老师才回过神,“诶!怎都……你们项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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