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可问郑明华,如果直都想不起以前事怎办。
郑明华说,们是朋友嘛。
言下之意他并不关心伍小可是否是从前伍小可。
夏天炎热,伍小可每天都吃很多
郑明华在沙发上睡着。
伍小可看着他睡着,没去叫他,等他睡着去给他拿被子盖。他坐在地毯上看着他睡容,依稀觉得这样场景好像他经历过很多很多次。
四十岁真不年轻,伍小可凑近看,发现郑明华连额头都有皱纹,他摸摸,真是皱纹。
伍小可看到后来自己也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被郑明华叫醒。
两个人去家墙壁是巨大水族箱餐厅,餐厅正中也是个柱形水箱,游来游去大群热带观赏鱼。看起来像是私人会所,饭桌上都是波澜水光。
郑明华没看菜单,叫侍者来说上份白粥,问伍小可吃什。
伍小可说,也白粥。
两个人于是低头喝粥,就着份炸制银鱼。
郑明华边吃边揉着胃。
。
伍小可心想,看来有钱人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
郑明华出现和消失都不在伍小可管辖范围内,更没有人通知或者报备。出事子公司离本部实在是太远,因此也没有确切消息传过来,伍小可正式从前任管理员手里接过班来,每日勤恳工作,老实本份。档案室在整幢大楼里好像是幽灵船样存在,几乎没有人造访。
郑明华似乎是飞来飞去几趟,忙碌什都顾不上,他不在两个月是天气最好两个月,秘书依照郑明华口谕安排公司工作,包括员工集体春游。伍小可不去,他本来就懒,借口身体吃不消推托,躲在档案室看书。
直到仲夏,天傍晚下班之后伍小可在冰店柜台前等他蔓越莓冰酪,他接到郑明华电话。
休息室里没有亮灯,光线却很好,郑明华像是醒有会儿,坐在落地窗边叫伍小可看日出。
伍小可爬过去,小狗样坐着。
初升太阳火红橙亮,点点露出来,晨曦慢慢填满房间,将两个人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伍小可呆呆看着,喃喃道:“真美好。”
郑明华将他纳入怀中,脸颊磨蹭他头发,默默无语。
伍小可突然说:“好像吃过比这好吃白粥。”
郑明华说:“明天带你去吃。”
伍小可问:“你胃疼吗?
郑明华嗯声,低着头只管吃,也不做可怜相。
伍小可恻隐心起,吃饭送郑明华回休息室,他本想走,见人瘫在沙发上不动弹,像是很累,便留着陪会儿。
伍小可拿着满满杯冰去郑明华休息室,郑明华给他开门时刚洗澡换衣服,正赤着脚擦头发,见他很惬意吃冰,便要求分享。
伍小可喂他勺,没问子公司那边事情处理得如何,只是坐在沙发上盘腿边看他边吃冰。
郑明华问他有没有吃饭。
伍小可说天热吃不下。
郑明华说,带你去不热地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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