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顾不上神识还在痛,离开营地。
大沙漠夜晚极其寒冷,风刮得骨头疼。
她在营地屋顶上找到钟棘,坐在篝火边,披着火光与月色。
不等少年拎她,她就主动窝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闻。
——虽然她额头上还缠着歪歪扭扭大蝴蝶结绷带。
“另种?”
小姑娘凑拢,在苏蛮耳边小声开口。
几息之后,漂亮姐姐脸色变。
“有没有?”小姑娘很认真,跟个乖学生样。
苏蛮满脸震惊,心情十分复杂,觉得现在少年少女们简直人不可相貌!
“勾人?”
“便是这般见多识广媚修,也会喜欢那种。”苏蛮慢悠悠,似笑非笑,“漂亮艳丽,稚嫩得仿佛未经世事,又叛逆得随时能咬人。”
嗯。
确实是她小钟师兄。
小钟师兄也确实总吸引到这样人。
“还在大漠里呢。”苏蛮道,“你昏迷三天三夜。”
“这久?”
苏蛮点点头,伸个懒腰:“们背着你,又找到几个绿洲,打好几场,都有些吃不消。最后精疲力尽时,再次遇到人。”
“本来瞧着对方孤身人,还想着会很好对付。结果差点死掉。”
“然后,那人看见被们藏起来你后,便没再与们动手——”
过还是心有余悸:“还好,那什鹊,不会补刀。”
确实,慕以南琴适合打团战,能让对手痛苦到毫无还手之力,其他人就能趁机收割掉他们性命。
当然,单干也行,让他们痛到昏迷即可——没有人可以忍受神识痛苦。
可啾啾却忍下来。
想到慕以南,小姑娘低头看看自己手心,心情不太美妙。
啾啾觉得就这样,挺好,不用多说什,也不用多做什,钟棘定都懂。
火声噼噼
想到她如此稚嫩,却会与那同样稚嫩、身桀骜少年如此惊世骇俗,这般那般,便忍不出倒吸口冷气。
嘶——
她飞狐寨女修,输。
“你已经不需要再学习任何东西,你够用。”
……
啾啾眼睛黑点。
苏蛮凑近,老话重提,很诚恳:“要不要姐姐教你们独门合欢秘术,虽然你小点,但可以从别地方迷惑他。像他那种狼崽子般野兽,不好看管罢?”
小。
啾啾感觉到她柔软,认为这个字别有深意。
她捏捏手,觉得可以有,乖巧:“那有没有另种秘术?”
苏蛮说到这里,伸手戳下小姑娘脸颊,口中糯糯吐出个“喏”。
“们好像遇到你说那个道侣。”
——???!!!
啾啾猛地扭过头,精神随之变,眼睛都明亮起来:“小钟师兄?”
苏蛮没回答,按着她:“你可没说过,你道侣这般勾人。”
她不是没杀过人。
但她没杀过熟人。
还是以前被她当成朋友人。
她说不上来什滋味,总归不太舒服。
“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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