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她也想睡。窝在钟棘怀里,陷入沉睡前,最后个想法是——
她喜欢这个世界。
钟棘也好,哥哥也好,大家也好。
在这里,她拥有完整切。
“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什奇怪?”
“这个世界。”
少年发出个含糊不清音节,兴许是在表达疑惑。
哪里都很奇怪。啾啾听着少年蓬勃有力心跳,慢慢想。
啾啾却从来不怕他,还能认认真真审视点评他作品:“你包扎得真丑。”
钟棘:……
啾啾:……
她觉得小钟师兄是个熊孩子,喜怒形于色,逗他很有趣。
钟棘更觉得钟啾啾是个气死人不偿命小混蛋:“那你自己来。”
意思……吧。”
她那个“吧”拖得格外长,让钟棘直觉很可疑。
他定定瞅她很久。
最后低低“嘁”声,妥协:“随便你。”
这会儿,少年路拎着她回他家。
没有人追究她与她二哥姓氏问题,明明别人家姓氏都很统。
也没有人追究她留宿钟棘家事,哪怕大家都知道这样不对。
突生仙术,看不见空间,喝不到桃儿酒。
全透着古怪。
啾啾感觉少年已经昏昏欲睡,却跟哄孩子似,有搭没搭地摸着她头发安抚她。
“不要。你帮。”啾啾摸他耳垂。
“……”
收拾好切,小姑娘摆弄摆弄手臂上难看纱布,自觉地躺到少年床内侧,等钟棘也上来时,窝到他怀里,驾轻就熟地找到最舒服位置,抱着他腰。
“钟棘。”
“啊。”
见他不耐烦地翻箱倒柜,小姑娘好奇:“你受伤吗?”
“到底是谁受伤?”钟棘找到药,对她毫无求生欲感到十分恼火,拉过她手腕,薅起她袖子,指着,“除这里,还有没有别地方受伤?”
他听说她下午苦战得很辛苦。
少年语气是凶,但给她包扎动作却很温柔。
好多人都怕钟棘,因为他就像燎天火,攻势凶猛,靠近,就会被灼烧毁灭。而且他本来就散发出股莫挨老子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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