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脑袋按进怀里。
“快些睡觉。”
“嗯。”
钟棘不满
：“聘礼是男给女，你带来
明明是嫁妆。”
“是聘礼。”啾啾坚持，就算被他捏脸也不改口。
又觉得被他捏得有点疼，伸手抓住他手腕：“你师父送去问世堂才是嫁妆，
是聘礼。”
从她分化成Alpha之后，就
直想着，她要好好赚钱，未来给她娶回家Omega用上最好最舒适抑制剂。
更何况修真界在这些事情上没有那
多规矩。毕竟大家活时间太长，中途换个伴侣什都很正常。自由心证就行，哪有那多流程？
所以直到现在啾啾才突然意识到，陨星师尊准备给她不是“游子身上衣”。
她在钟棘怀里找个最舒服位置，平静地眨眼：“钟棘。”
“啊。”
“师尊让带来东西，不是行李。”
啾啾愣愣，回过神来，也嗯声，点头：“是又怎样？”
混合双打。
男孩退开步，怔怔，视线在他们身上走圈，大受打击，说哭就哭：“不可以！”
他“哇”声，也不等他们反应，便啪啪嗒嗒跑出去。
倒反像是他们欺负他似。
：“你们真，像那些师兄说，是道侣吗？”
啾啾：……
不信谣，不传谣。
男孩却不看她，只是对着钟棘目光，攥着小拳头，震声问。
“钟啾啾是你道侣吗？”
她不能在这里改变立场。
啾啾固执：“是聘礼。”
“是。”她再强调次。
“……”
“是是。”少年觉得小崽子真不好带，不耐烦地啧声，“你是聘礼，是嫁妆。是你。”
“哈……那是什？”少年懒洋洋。
啾啾沉声：“是聘礼。”
聘礼。
——哈？
少年蓦地睁开眼，黑瞳中映着些许错愕，他是不太清楚房中之事，但不代表他连这些常识也没有：“聘礼？”
其余人大气也不敢出，默默吃菜。
钟棘与啾啾也继续午餐。
——他俩都不认识那小鬼头。
这只是个小小插曲，少年没放在心上，小姑娘也没放在心上。但晚上回去后，看着那几箱陨星师父给宝贝，啾啾却突然福至心灵。
她现在十七岁半，在修真界里算得上是个小朋友。就算是在曾经世界，她也不过是个刚参加完中考乖学生，小小年纪哪里联想得到大人领域未来。
钟棘视线落到男孩身上，先是有些厌烦，片刻后又突然笑，浮现出隐隐悦意，似乎已经准备好来场战斗。
“是又怎样？”
他不无挑衅。
男孩瞪大眼睛。
钟棘笑意越来越明显，矜贵锐眉锋利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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