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对，没有下次
。”
“为什
没有下次？”
“
当时说这样不好……而且也说让你躲
下……”凌舜说不下去。
别开目光，低头看着地板。
“你——”
拿着毛巾回来
时候，江殊还在原地。
凌舜没说话，直接拿着毛巾，细细地替江殊擦着脸上污渍。
擦到眼睛时候，凌舜格外小心，“别动，小心不小心擦进眼睛里。”
“那就擦进去。每天睁眼，就能看见哥哥。”话是这说，江殊还是配合闭上眼睛。
凌舜手抖下。
“对不起……赶，赶紧去洗脸。”凌舜时间话都说不囫囵。
江殊依旧是跪着不动,“哥哥给东西，怎舍得就这把礼物扔进下水管。”
说完之后江殊笑下。
两颗虎牙在满脸污秽之中，莫名给这副面容添几分清纯感觉。
“……”凌舜见他不肯站起来。
可是现在，这幅风景多几分色彩。
睫毛被液体沾湿，成簇簇。
面容上更是。
脏水顺着高耸鼻梁，缓缓往下流动。
到唇边时候，凌舜之间江殊探出舌尖,清理干净那些脏水。
“谢谢哥哥。”
江殊依旧跪在地上,声音很轻。
说完之后,又是阵剧烈咳嗽。
似乎有什东西卡在喉咙里,呛着。不过从江殊表情上来看,倒不至于是什难以下咽东西，甚至有些享受这道珍馐。
凌舜还没缓过来神。
“为什要躲啊。刚才为早点上楼，饭都没吃饱，哥哥也要让饿着虐待？”
“……”凌舜咬咬牙。
江殊心满意足看着哥哥殷红耳垂。
攥紧手上毛巾，整个人也不知是因为耻还是气，克制不住隐
这都什话。
乍听没问题，但其中玄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毛巾擦三遍，连江殊挨着脸那圈儿头发都擦。
哪怕毛巾次次用浓香型沐浴露洗过，有些东西到底还是掩盖不住。
“你自己去洗！”最后实在是擦不干净，凌舜才有些气急败坏冲着江殊说道。
赶忙准备自己爬起来，去浴室给他拿毛巾。
可站起来刚没走，凌舜差点儿没直接摔在地上。
被裤腿绊着。
凌舜：……
不管江殊看没看见，凌舜都当他瞎，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整理好衣服，大步迈向浴室。
又砸咂嘴,像是特意品尝似。
“你——”
凌舜时间震惊说不出话。
然而震惊过后，脸上温度才点点攀升上来。
眼前景色，时时刻刻提醒着罪魁祸首是谁。
不知道什时候,从倚着门站直,到现在坐在地上。
地上有地暖,并不冷什。
听见江殊剧烈咳嗽声，才恍若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看见江殊脸，空白脑子才点点想起来细节。
江殊五官长得好看，深邃眼睛,挺.拔鼻梁,往哪儿站,哪儿就自成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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