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舜刚才还以为是对方人贴过来
……
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
“抱歉抱歉，
……”
“校服太薄，穿着。”江殊没计较凌舜这点过激反应，又
次上前，把外套搭在凌舜肩头，没给他反驳
机会。
“谢谢。”
“有。”
厕所门口到底不是谈话地方。
两个人转悠着，就走到操场。
高高二校队都在这儿训练，包括些不回家住校生，也会晚上来这儿转悠。
今天晚上不算太冷，校服还能抵御住这种天气。不过冷风吹，凌舜还是不禁打个哆嗦。
凌舜说完之后，快步朝着走廊尽头洗手间走去。
从洗漱台上镜子里，凌舜能看见江殊也跟进来。
虽然洗手间有隔间。
但哪怕门关上，声音总是关不住。
凌舜知道江殊就在外面，不远地方等着。
声音十分低沉，完全褪去青涩稚气，身上带着点儿木香和烟草混合味道。
从拉长影子能看出来，个头比凌舜高上不少。
肩宽也不似他这
单薄。
虽然没看见是谁，但凌舜大抵猜到，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
“你……回来？”沉默很久，凌舜才犹犹豫豫开口道。
找对方说话。
想起来那天晚上…那堆胡言乱语，哪怕已经过几个月，凌舜莫名，拿着手机手都有点颤抖。
不过情绪上波动很快就稳住。
横竖江殊也没说什，只是告诉他他回来上学。
凌舜只当没看见，下午还是照常上课。
两个人就这路走到看台上，找处干净位置坐下来。
凌舜环顾圈儿。
周围不远地方有几对儿小情侣，趁着黑夜，悄悄地搂搂抱抱。
坐下来时候，凌舜才有功夫观察身边人。
半年不见，江殊又长高不少
刚没准备把校服拉链拉紧，肩头倏地沉。
香水和烟草味道更近几分。
凌舜个激灵，恨不得直接蹦起来，立刻离身边人好几步远。
蹦出去之后，凌舜回头。
看见江殊拿着刚脱下来外套，脸错愕站在原地。
能不能听得见……
想到这个令人尴尬问题，凌舜手不禁抖几分。
处理完之后，凌舜洗过手，发现对方还在门口倚着。
明显是在等他。
“你有什事儿吗？”
楼道里黑漆漆，除个别班传来老师偶尔讲题声音，两个人之间静甚至能听见彼此呼吸声。
“今天上午就回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次陷入沉默。
凌舜杵在原地，直没动。
“去趟洗手间…外头怪冷，你别老在外面转悠。”
就这直照常到晚自习时候。
到底是十月末深秋，第二节晚自习时候，天色就已经大黑。
作业不算多，写完老师布置作业之后，凌舜打算先去趟洗手间再回来接着写。
“咳咳。”
从教室后门溜出去时候，凌舜感觉到身侧有人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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