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舜又想起来几天之前……
想到江殊就头疼。
干脆不想
。
“他管你管
那
严，连跟同学出去吃饭都不允许。还以为至少能在你生病时候陪你去个医院。”谢宥歌面看路，面感叹道，“还真是应他那些前任们话，长得不错，就是薄情。”
……
走到校门外，凌舜看见不远处有辆个头不小车亮下。
牌子凌舜不太认识，但能看得出内里车内布置应该花不少心思。
“上车。”谢宥歌见凌舜杵着不动，又补充句。
“
早成年，合法驾驶，上车。”
车上暖风很快就上来。
凌舜想说什，但嗓子里只能发出来阵咕哝声。
最终还是点点头。
被对方扶着从梯子上爬下来，抓件羽绒服外套，才颤颤巍巍走出去。
“谢谢……”凌舜缓好久，才说出来这两个字。
“没事儿没事儿，反正也闲着。倒是你，怎生病个人在宿舍躺着？”
“喂？”
电话那头声音还在不断询问。
“学校宿舍……”凌舜艰难说完之后，挂电话，继续蜷缩在床上。
过好会儿，咳嗽才平复，整个人不断地喘.着气。
身上温度加上室内温度，被汗水浸湿鬓发紧紧贴着皮肤。
“当然可以。”谢宥歌说完之后，顺手将暖风调大些。
白天首都，总是
“没有人带你去医院吗？”
“没有。”
“江殊不在你身边？”
“不在。他还在外面度假。”凌舜说完之后又清清嗓子，声音也病恹恹，明显不太舒服。
“改天再去图书馆。”
薄情。
虽然每次从谢宥歌嘴里讲出来江殊都不怎好听。
但有时候…凌舜分明又觉得是有几分道理。
“渴不渴？车上有饮料，待会儿停车去冰箱里给你拿。”
凌舜摇头，“能睡会儿吗？”
凌舜感觉有人帮他放低座椅。
“谢谢。”
“谢什，都是朋友，应该做。”谢宥歌说完之后冲着凌舜笑下。
凌舜努力扬扬嘴角，不过最终还是放弃。
“江殊怎没和你块儿回来？”
“你家人呢？”
“……刚烧过纸。”凌舜回答声音很低，明显想把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谢宥歌顿下。
明显这个回答有点儿意外，以为最多是和家里闹翻，“抱歉。”
凌舜摇摇头，示意没事儿。
没过会儿，凌舜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紧接着，好像是宿管给开门。
“别睡，穿上外套带上身份证，走。”
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推推他，凌舜才艰难抬起头。
“走，去医院。”
“知道改天去，你人在哪儿？带你去医院。”
凌舜刚想说什，先是爆发出来阵咳嗽。
怕吵到对面人，赶紧把手机往床铺里侧扔。
大抵是口气说话太多，咳嗽时间停不下来。
“凌舜？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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