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舜整个人都绷直
。
唯
能做
就是只当没听见。
胃疼渐渐倒是缓解些。
可凌舜清晰感觉到，除胃之外，还疼。
比胃疼还要清晰多。
可发送之后。
江殊并没有急着看手机。
而是抬起头，看着凌舜脸，倏地笑下，露出两边小虎牙。
凌舜赶忙垂头。
两侧碎发长度并不足够盖过耳垂。
对方身上很温暖。
手上按摩力道也正正好。
过好会儿，也不知道是屋内暖和些，还是对方按摩动作起作用。
那种刀刺般疼痛，倒真稍微缓解些。
冷汗止住。
这次没说完，凌舜就听见手机响下。
信息是只有不到指之隔江殊发来。
【是不是哥哥要被捂着唇，才知道安静？】
凌舜没敢接话。
只看见江殊又次腾出手打字。
“除胃还有哪儿难受？”
只听见江殊又问遍。
帘子内空间就这
大。
谈话，动作，都必须压到最低，才能保证外面人察觉不到。
凌舜甚至不敢抬头去看
“已经不怎疼，你也…也歇会儿？”凌舜最终还是小声开口说道。
“真不疼？”
“嗯。”
这句谎话没什说服力，尤其配上苍白脸色，和毫无血色唇。
“真不疼，再揉反倒难受…今天谢谢你。”凌舜说完之后，又补充道。
紧接着传来翻书声，和笔尖摩.擦纸张声音。
凌舜依旧是连呼吸都压着藏着。
好几次试图推开江殊。
但都是徒劳。
“放开…”凌舜知道外面有人，只能尽可能压低声音。
还好江殊真只是帮他缓解胃痛。
如果手不小心碰错位置。
肯定会发现。
外面有人。
偏偏还不能出声。
和掩饰上面颜色。
“哥哥知不知道，刚才你眼眶红着样子特别好看。”
“病弱无助哥哥，比平时乖多。”
倏地，耳边响起江殊声音。
压很低，几乎只有他个人能听得见。
不断往外溢生理性泪水也停止。
刚才直处于脱力到站不起来状态，现在也恢复些。
可江殊帮他揉肚子手却还是没停止。
凌舜没敢说话，只是腾出来手，在手机上打字。
示意对方可以停下，又说两句表达感谢话语。
【还是说就想让别人都看见？】
凌舜赶紧摇头。
【那就乖乖躺好，接受按摩。】
凌舜没再说话。
但也不敢乱动或者反抗。
“再揉反倒难受？”江殊第反应是自己力道没控制好。
可看着凌舜反应，渐渐才意识到什，又改口问道。
“除胃还有哪儿疼？”
凌舜哑然。
这哪儿是说得出口。
只是这点小声请求没有任何用处。
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可那层单薄衬衫，什都隔不住。
凌舜时间已经不是不自在能说得清。
“江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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