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
温度高到难以控制。
尤其是耳根到面颊，已经热到发烫
。
“劝你最好正面回答。”
“周五放学，老师们都回家。只要
想，甚至能把你困在这儿
个周末。”
“抱歉。”
是凌舜这辈子只敢仰望不敢企及。
“是不是？”
沉默很久很久。
凌舜才很缓慢说道。
“不是……”
“还没问呢。哥哥慌什
？”
“……”
凌舜顿时哑然。
“刚开始还真以为多讨厌被肢体接触。”
“……”
炽.热吐息扑面而来。
带着点烟草余味，并不熏人。
“有，有话好说。”
气氛和平时玩闹时候截然不同。
凌舜僵硬笑下，试图缓和下气氛。
凌舜实在是说不出来。
只能把头垂更低，“让怎道歉都行，让做什都行……”
“是不对。”
“做什都行？”
重复这句话时候，很明显能听得出来。
又沉默很久，凌舜尽可能不让声音颤.抖，“是。”
“具体做什？哥哥说出来。”
“不，不太好事情……”
“把那个词说出来。”江殊又笑声，不依不饶逼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垫子并不大。
容纳个人就十分勉强。
危险气息步步逼近。
光线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见江殊在朝他步步爬来。
凌舜刚没往后退两步，就抵上墙壁。
“是不对。”
道歉声音已经有些转调。
“而且不仅仅是看，还对着它们做些什，对吗？”
“……”凌舜不想承认。
但很明显，这次不是不承认，就能糊弄过去。
江殊听完之后，脸上笑意多几分。
“说明哥哥看那些照片，对吗？”
凌舜低着头，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目光。
像是被审讯犯人样。
器材室十分阴冷。
“怎样？看着相册里照片，是不是比之前所有看过模特和专业演员都让你激动多，嗯？”
江殊说完之后没顾凌舜意愿，兀自向前爬几步。
“……”凌舜咬咬牙。
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回答是：是。
无论从容貌，家世，还是身材，江殊都无可挑剔。
“说说那天晚上事情吧。”
那天晚上……
“对不起，是不对……”
“待会儿就可以去向学校申请住宿。住到成年再申请外宿，自己租房子……”
凌舜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江殊咬重字音。
“确知道。但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说不出口。
想到那个词，脸上温度又会升高几度。
甚至手，都会不受控制抖。
“说啊。”
可虽然已经抵在墙壁上，两个人距离依旧是没有半点疏远。
反倒愈发近。
“不躲？”
已经超出人与人之间安全范围时候。
凌舜才听见眼前少年不紧不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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