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萧言未肩膀将他抵在墙上,很重又很急促地吻他。
萧言未微微仰着头,抬手推推魏迟肩膀,声音断断续续,“怎?”
魏迟抓住他手按在墙上,“不知道。”
萧言未就不再问,安静又热烈地和魏迟接吻。
两人拥抱着跌到床上,衣服散地。
他们来得巧,王叔正拿着毛笔半弯着腰在小桌上写字,见他们进来笑呵呵打个招呼,“写什?”
魏迟看着萧言未,“写什?”
萧言未想想,从旁边拿支铅笔,找张废纸写上去递给王叔,“辛苦叔。”
王叔接过纸看看,边说着“不像春联”,边往红色春联纸上誊写。
他写好后递给魏迟,“看看。”
魏迟想想,把馅盆放到茶几上,招呼萧言未穿衣裳,“走。”
最后魏迟领萧言未到离他们挺远个小院子,萧言未看着缺几根竹子篱笆墙,“这哪儿?”
魏迟拉着他走进院子,“王松他爸家。”
他说完就站在小屋门口,往里边喊声,“王叔!”
里面马上有个人掀开棉门帘往外看看,萧言未正想王松是谁呢,就跟二麻来个脸对脸。
拿着个暗橙色果干有点费劲地嚼着,“这拿什果子晾,这硬。”
魏迟正在边和饺子馅,看他眼,伸手拿过他手里果干放嘴里,“硬就别吃。”
萧言未起来就要跟他抢,魏迟端着馅盆闪,萧言未扑个空。
两人正闹着,姚大宝亮堂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来。
姚大宝还穿着那件宝蓝色防寒服,朝魏迟和萧言未打招呼。
他们从太阳落山做到繁星如沸。
魏迟下巴上汗滴落到萧言未锁骨上,萧言未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里。
性/爱是他们频繁又漫长宣言。
外面鞭炮声盖过两人同样急促喘息,十二点过。
魏迟抱着萧言未,舔吻着他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红眼尾,手腕,每处关节,跟他
墨迹还没完全干,魏迟拿得很小心。
红色春联纸上,遒劲有力字体写两句白居易诗。
“荠花榆荚深村里,亦道春风为来。”
狂傲又蓬勃,魏迟看看萧言未,仔细将春联收起来,跟王叔道谢,“挺好。”
两人回去后将春联贴好,魏迟锁好门拉着萧言未进屋。
“魏老师,萧老师,”二麻有些惊讶,赶紧把门帘抬高让两人进来,“怎过来?”
魏迟先步走进去,“王叔在家呢吗?”
“爸在里边呢,”二麻招呼萧言未快进来,“魏老师找他有事儿?”
魏迟笑笑,“忘买春联,找王叔帮写副。”
二麻父亲写得手好毛笔字,几个村子里都有名。
魏迟招呼他进来,姚大宝摆摆手,“魏迟哥你们怎还不贴春联?”
这边风俗是,除夕天黑之前要把春联贴上。
魏迟跟萧言未对视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那点无奈。
春联忘买。
“怎办?”萧言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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