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穹又说:
纪沧海本来就神情恍惚,挣扎会,陷入无意识状态。
“你们给他打什针啊!?”纪苍穹连忙冲上前理论。
“镇定用。”安保人员解释完又问,“他这副模样,你们还要把人带走吗?”
“当然要带走,不然留在这个地方被你们越关越疯吗?”虽然纪沧海提自己情人事让纪苍穹肚子火,但纪苍穹还是立刻上前背起纪沧海,与容湛起带着人离开。
两人快步离开这座压抑精神疾病疗养院,纪苍穹将纪沧海放平在后座驾驶位上,给人系好安全带固定住身子。
男人解释:“他精神状态不对,会伤人。”
“放屁,他明明是见到们太高兴,正常人在这都被你们逼疯,弟弟才不会伤人,你快松开他。”纪苍穹去拽男人。
男人无奈,只得松开纪沧海。
“小海。”纪苍穹上前想扶人,却被纪沧海推开。
纪沧海奔到容湛面前,双手抓住他肩膀,用力之大,指甲几乎掐进容湛肉里,他惊慌失色,丧魂落魄地高声问容湛:“云帆呢?云帆在哪?他有没有出事?”
别。”
男人关上门解释道:“那也没办法啊,这里面有些病人发狂后会有,bao力倾向,会打人杀人,们也是为安全着想啊。”
说着,男人停在间房门前,从腰间拿出大串钥匙,翻出把钥匙开锁:“你们找人在这间房里。”
那扇房门木制漆黄油漆,上面有个玻璃小窗,容湛眼看出是照片拍到房间。
门被打开,掀起股霉变灰尘味。
容湛给纪苍穹搭把手,担忧地说:“苍穹哥,们就近找个医院给纪沧海先生做个身体检查吧。”
纪苍穹:“也是这想,鬼知道他们打到底是不是镇定剂,来,上车,们去找医院。”
“好。”容湛连忙坐上副驾驶。
纪苍穹发动车行驶在空旷无人水泥路上,他偷偷看容湛眼,又看眼,突然说:“你别难过。”
容湛愣愣。
容湛被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地说:“纪沧海先生,不知道凌云帆先生事啊,你这是怎?”
“纪沧海。”纪苍穹听不下去,“小湛千辛万苦来找你,你开口就是你情人?你有没有良心啊?”
纪沧海听容湛说不知道,松开人就往门口跑。
“等等!站住!”男人大喊。
吵闹声引来其他两位安保人员,三人上前,习以为常地以非常粗鲁,bao力手段将纪沧海放倒在地,熟练地往人胳膊上扎针。
空荡荡房间角落铺着张床垫,人木愣愣地坐在床垫上,他眼角有淤青,嘴唇干裂,脸色惨白,瘦得几乎脱相。
听见开门声,纪沧海缓缓抬头看过来,在看到来人后,他瞳孔颤抖,蓦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奔过来。
纪苍穹:“小海,你怎……”
纪苍穹话没说完,就见男人上前把纪沧海按倒在地上,扭住胳膊。
“喂!你干什!”纪苍穹连忙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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