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跑得着急,容湛气喘吁吁,侧额鼻尖冒出薄汗。
容湛捏紧手里信封,深呼吸数下稳住心神,往公寓楼里走去。
就在这时,公
纪沧海不是在国外打理着子公司吗?
这是什地方?又是什时候拍?
容湛翻到最后张照片得到答案。
最后张照片背面写着行字,因为写字后笔迹墨水没干照片就被叠起来,导致那行字很模糊。
容湛只能隐约辨别出七个字:精神病疗养院,救。
容湛拿出照片,不过看眼,刹那间手脚冰冷,当下觉得毛骨悚然,如被人扼住喉咙般感到窒息。
他好会才想起要呼吸,深深吸几口气,强忍着害怕,张张照片看去。
这几张照片都是以偷窥角度拍,镜头总被门和墙遮挡小部分,瞧着十分诡异。
但可以看出,拍都是同个房间。
房间很高约有三米,四面皆是雪白墙壁没有点装饰,南面墙上有个长宽约米窗户,开在临近天花板位置,常人站立时根本碰不到。
他正疑惑这破旧小区哪来这高级香水味,人急匆匆地楼上走下来,与容湛擦肩而过。
那人穿着宽大外套,戴着口罩帽子和眼镜,整张脸完全被遮住,只能从长至腰间头发勉强辨别出她应该是位女性。
在她经过容湛身旁时,香水味浓郁程度到达顶峰。
她似有急事,慌慌张张地跑下楼,顷刻间不见身影。
容湛觉得有些疑惑,但没多想,继续爬楼梯,到他住五楼。
所以纪沧海是被纪蜚关起来吗?
容湛因恐惧身子微微颤抖,他猛地想起四年前纪沧海假装标记他后,纪蜚甩纪沧海十几个耳光将人关进地下室,并冷冷地丢下句:“这就是不听话下场。”
残忍无情才是纪蜚真面目啊,这三个月自己怎能毫无防备,还天真地觉得纪蜚什都没发现呢?
容湛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得把纪沧海救出来,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做,只觉得无助又绝望。
等容湛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纪苍穹所住公寓楼下。
房间里没有床,铺着张柔软床垫,床垫上坐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人。
那人脸色苍白眼眶凹陷黑眼圈极重,已经许久没有打理过头发凌乱微长,若不是眼神还透着丝明亮,当真与行尸走肉无异。
虽然照片拍得极模糊,但容湛还是认出那人是纪沧海。
看完照片,容湛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是什情况?
那香水味直跟随他至门口,容湛轻揉鼻子,心想:这香水味留香挺持久。
他打开门走进玄关,将手里装菜袋子放在地上,弯腰去换鞋。
就在这时,容湛注意到地板上躺着个信封。
容湛是独居,对家里有什东西如指掌,所以他眼就看出那个信封不是他东西,应该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
容湛疑惑地捡起信封,本以为是小广告,随手拆开,见里面放着几张照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