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什
？”词语太过陌生，让凌云帆疑惑。
纪沧海：“通俗来说，就是鬼压床。”
凌云帆：“嘶，怪吓人
，这是病啊？”
纪沧海：“偶尔
两次不是，但如果经常出现，就是病
。”
凌云帆：“那你呢？多久会被这个病困扰次？”
陌生称呼让纪沧海顿顿：“什？”
“你实话跟
说说你这是什情况，然后……”凌云帆看着纪沧海，不肯错过他神情，“亲你口。”
纪沧海：“……”
纪沧海像受到惊吓似地蓦地撑起上半身。
安静片刻，他又默默平躺在床上，双手按住太阳穴，俊秀眉轻蹙，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神情。
纪沧海：“……”
“啊对……”察觉凌云帆只是想说这件事，纪沧海稍稍放松，“确实……不是……”
凌云帆：“那你这是什？是病吗？”
纪沧海迟疑，不太愿意说。
他应该是个完美无瑕恋人，而不是深夜发病麻烦鬼。
纪沧海压在凌云帆身上，右手虽按住凌云帆脖子，但没有太用力，显然是刚醒，还未从浑噩状态中回过神来。
凌云帆看着他，惊讶地发现纪沧海泪眼朦胧。
纪沧海重重喘息，眼睛飞快地眨两下，盯着身下人看，许久才用颤抖声音，犹犹豫豫地喊：“云，云帆？”
“欸，没错，是，你可算醒。”凌云帆话语带笑，伸手揽，环住纪沧海肩膀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人后背，“好好，没事啊。”
纪沧海每次从梦魇里挣脱都觉得头疼欲裂，这次也不例外，他困惑地问：“你怎……在这……”
纪沧海沉默半晌，才道：“几乎每天。”
凌云帆忍不住喊出声：“什？几乎每天？”
“没事。”纪沧海安抚凌云帆。
“什叫没事啊，每天都睡不好在床上乱蹬还叫没事？
凌云帆原以为他会立刻答应，见他这纠结也有点退缩：“这事就这难以启齿吗？”
“不是。”纪沧海摇头，“只是在担心自己精神状态，按理说，做梦没有这真实。”
“噗嗤。”凌云帆笑出声。
他握住纪沧海手腕拽下，让人看着自己：“你没做梦，快和说说。”
纪沧海见凌云帆这般坚持，松口：“你有听过睡眠障碍症这个词吗？”
“支吾什，快说。”凌云帆催促。
纪沧海轻声：“没什……”
凌云帆不悦地啧声，佯装要生气，瞧见纪沧海墨眸眼角还挂着泪痕，心又软下来，怎都不愿意凶他。
凌云帆伸手抚纪沧海眼角下，稍加思索，有主意。
“纪总，们做个交易呗。”凌云帆勾唇笑，年少恣意，有些狡黠。
“来夜袭啊。”凌云帆朗声开玩笑。
纪沧海伸手按住头，心想自己终于疯吗。
凌云帆说：“你果然骗。”
纪沧海浑身僵，瞳孔瞬间缩如针尖。
凌云帆又说：“你这肯定不是普通地做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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