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本来没觉得晕,现在被你这无处安放男友力砸有些晕。
“磕到地方有点疼,没觉得晕。”凌云帆老老实实回答。
纪沧海:“让看看你伤。”
他说着,上前半步贴近凌云帆,伸手扶住凌云帆脑袋,动作轻柔小心地将纱布解开,瞧会:“肿得厉害,给你涂点碘伏吧。”
凌云帆:“好。”
就这样地方,也能被称为家?
凌云帆忍不住想起那个他为还债卖掉房子。
隔壁住着热情话多大婶,电视柜上放着凌爸爸每次出差带回纪念品,墙上挂着凌妈妈亲手绣十字绣,饭桌铺着层又层隔热桌布,房间门上是凌云帆小时候划痕迹,书架上左边放着漫画小说杂志右边放着他从小到大教科书,厨房里有淡淡油烟味,阳台几盆仙人掌茁壮生长。
这才叫家。
就连雄哥吵吵闹闹小餐馆,都比这里像家。
纪沧海驱车驶入处高档公寓小区,把车停进车库。
两人下车后,纪沧海忍不住盯着凌云帆贴纱布膝盖看。
凌云帆眼就知道他在想什,连忙说:“真不疼,你前面走,跟着。”
纪沧海将手递到凌云帆眼前:“不给抱话,至少让牵着你。”
凌云帆犹豫,但转念想,牵个手又不会少块肉,于是握住纪沧海手。
纪沧海拿出医药箱里棉签,沾上棕褐碘伏:“可能会有些疼。”
凌云帆:“没事。”
两个字凌云帆说得风轻云淡,但沾满碘伏药水棉签按住他头上伤时,尖锐难忍疼痛令他无意识地伸手扯纪沧海侧
“这就是……”凌云帆看向纪沧海,迟疑地问,“们以前起住地方?”
纪沧海料到凌云帆会这问,回答道:“不常住,只来过两三次,你有自己家,而半年前又出国,你消失那天,不知为什,把留在这东西全带走。”
乍听没什毛病。
不等凌云帆细想,纪沧海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地上:“进来吧,别站着,医生说你要静养。”
等凌云帆换好鞋后,纪沧海拉着人进主卧,语气温柔地让他在床侧边坐好,倒杯温开水递进凌云帆手里,然后又是整理床又是找医药箱,忙碌好阵,最后问凌云帆:“你靠着床头吧,会觉得头疼眩晕吗?”
纪沧海手微凉干燥,因手指修长,能轻易将凌云帆手罩住。
凌云帆主动让纪沧海情不自禁地勾唇,拉着人往电梯间走去。
电梯直达十层,这个小区户型是梯户,这显而易见富贵让凌云帆心情变得复杂,之前涌起好奇悉数殆尽,取而代之是疏远和陌生感。
凌云帆局促地跟着纪沧海走进房子,环顾四周,越发觉得奇怪,以至于身心都在抗拒留下。
房子空荡干净整洁,该有家具电器样不少,但冰冰冷冷毫无人间烟火气,眼望去没有私人物品,像个华丽精美却进门要戴鞋套哪里都不能触摸样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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