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三,不仅周末要上课,还新加晚自习。所以虽然暑假只有十天,他们7班还是弄个团建,组织大家起玩玩,算是享受最后放纵时光。
不用想也知道许赐不会参加。许赐不去,时望也就对这聚会没多大兴趣。
但自从两天前知道许赐爸爸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后,时望心情就直很好,因此想想,还是说:“行,会去。”
随便聊两句,时望挂电话,展开张黑色防尘布。
为钢琴罩上防尘布之前,他小心翼翼用手摸下琴盖。
之后便是期末考试。
考完第二天,许赐钢琴被运到时望住地方。
三角钢琴体积太大,时望特意空出间书房来放置它,梁其煦打电话过来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整理好。
梁其煦隔着电话喊他:“时望,出来玩不?西郊那边开个新店,据说挺不错。”
时望说:“不去。”
马上就是高二期末考,过周末,时望回到学校上课。
他没再给许赐送牛奶,毕竟自己出医院许赐就重新收到牛奶,这未免太过巧合。反正高二升高三暑假只有十几天,新学期开始再继续送也不需要等多久。
事实上,时望刚去学校那两天都不敢像以前那样看许赐,总会想到在医院长椅上发生事。
他对许赐怀有最本能欲望,这没什好否认,他也不认为这样事值得羞耻。
但问题在于,许赐根本不知情,时望每肖想许赐次,都像是在心里欺负许赐,连带着现实里看许赐就觉得心虚。
这架琴在送过来之前被仔细地保养过,琴身厚重优雅,泛着乌木润泽光亮,
“靠,你最近怎回事,哪哪都不去。”梁其煦问,“不是还没回北城吗,别告诉你打算就这立地成佛。”
时望确实很久没出去玩过。
为许赐琴,他身边没剩下半点钱,连几年前收到黑宝石项链都卖掉,卡里钱除维系日常生活起不别作用,堪称穷二白。这些当然不能告诉梁其煦。
于是时望干脆道:“你猜对。”
“……”梁其煦噎住,好半晌,又问:“那晚上班级聚会呢?总要来吧?”
然而越是觉得不能这样冒犯许赐,晚上梦见许赐频率就越直线上升。
好在许赐对他态度还是如既往,没有发现他异常,时望胆量直很有弹性,没过几天就回到正常水平。考试完他得回趟北城老家,没机会再见到许赐,只能趁这最后几天看够本。
抱着这个念头,时望次在数学自习课上被逮个正着,数学老师对他忍耐已久,开嗓就说:“时望,好好写你题,知道们许赐数学好也没有用,你再怎盯着他看,也看不出答案来。”
因为这句话,全班闹出哄堂大笑。
时望向得老师喜欢,这种事打个哈哈就应付过去,何况数学老师给他找出正经理由,但在许赐看过来时候,时望还是憋红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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