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眼帘垂下，声音细若蚊吟：“
也觉得。”
叶曼文搅咖啡
手
顿，她抬头笑
笑，“这是那时候愚昧想法，总是想给他认为最好，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江恂他直知道什
才是对他最好，包括上哪所大学，交什朋友。”
“应该相信他。”叶曼文直视顾影眼睛，语气意味深长，“也应该相信他选择。”
顾影双手紧握咖啡杯，心里各种情绪交织胸口，堵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可能伤害那个女孩，也伤害江恂。”叶曼文说，“这是活这大岁数以来最后悔两件事。”
“之后又遇到件让很伤心事情。”叶曼文娓娓道来，“其实早就想好要送江恂出国念大学，也做很多准备，开始跟江恂说时候，他并没有反对，结果到高三，再跟他提时候，他果断拒绝这件事。”
“后来也跟他发好大脾气。”叶曼文叹口气，“说很重话，还威胁他如果不去就不要回这个家。”
顾影几不可察地蹙下眉，心想，那个时候江恂应该很伤心吧？
“但这些对他没用。”叶曼文苦笑，“很庆幸江恂从容性格，无论你发多大脾气，他都不跟你计较。”
“但是计较啊。”叶曼文又抿口咖啡，她说：“没过多久，从弟弟那得知他交女朋友，这事对打击不小。”
顾影脸颊开始发烫。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让和他爸操过什心。”叶曼文渐渐进入主题，“学习成绩优秀，人长得帅又不调皮，身边好友都羡慕。”
顾影慢慢静下心来，认真地听着。
“他让很骄傲。”叶曼文陷入回忆中，“那时候他在心中就是完美儿子，已经习惯他优秀。”
“直到有次发现他抽烟，才知道儿子好像跟想象中不样。“叶曼文自嘲地笑笑：“那时第反应居然是责令他不要再跟他当时朋友玩，觉得是他们把儿子带坏。”
顾影堵在胸口那些情绪突然像是找到宣泄出口，全
顾影面上划过丝不解。
叶曼文适时添上句：“弟弟叫叶其。”
顾影面上不解瞬间被尴尬所取代，心口也为之缩。
“当时走进个死胡同。”叶曼文说：“知道这件事后，把江恂之前忤逆行为全归结于他谈恋爱原因。”
“特别是当得知那是个各方面都平平无奇女孩后，很不舒服。”叶曼文低头搅着杯子里咖啡，“觉得她配不上儿子，江恂值得更好。”
“那是江恂第次冲发脾气。”叶曼文抬头看向顾影，笑问：“他对你发过脾气没？”
顾影莞尔，“发过。”
“脾气还挺大，是吧？”叶曼文继续道：“那件事让难过很久，也消化很久。”
顾影张张嘴角，想解释，想说这件事站在江恂角度想，他应该也会难过。
犹豫几秒，她终究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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