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
黑，童迟又开始
段闻停突然转身
时候童迟还没回神儿，两个人眼睛直直对上。段闻停笑着说：“你怎
像个小流氓样。”
童迟羞着脸不说话，低头唰下滑进
被子里，把被子又往上拽拽，盖住半脸。
突然睡到个陌生床上还挺不适应，童迟鼻尖在被子边缘蹭着闻闻，闻到股洗衣液味道，很淡柠檬味。
旁边被子被掀开，段闻停坐在旁边准备抬腿进被子时候，童迟突然看着他，“
俩盖个呀？”
段闻停掀开被子手顿在那儿，“就床被子。”
段闻停低头笑笑,把最后口面吃完之后准备进浴室去洗澡。童迟吃饭太慢，还在低头细嚼慢咽时候后背被人轻拍下,“卧室在楼上,困直接上去。”
童迟把嘴里面条咽，点点头说：“好，马上就吃好。”
段闻停手放在他脑袋上胡乱扒拉两下,笑着走开后进浴室。童迟边吃最后两口面条边竖着耳朵听浴室里水声,段闻停在里面洗挺久，童迟把碗洗好之后慢悠悠又在客厅转两圈。
发现他哥公寓里没什有趣东西,桌子上干干净净就放些充电器和书，客厅连张照片都没有，窗台上放三盆小盆栽。二楼是卧室,就张大床和个桌子，床上铺着深灰色床单。
童迟背对着床铺,直直跌上去，床垫挺软，他在上面弹两下，然后就那毫无形象呈个大字型仰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灯笑。
童迟往旁边挪点儿，“好。”
段闻停躺下时候带着股热气儿，全扑童迟身上，惹得他又热又燥，柠檬混着旁边那人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童迟感觉卧室空气好像又清新不少。
“睡觉吗？”段闻停偏头问他，童迟那会儿浑身绷得可僵硬，点点头说好。
段闻停支起身子把旁边台灯关，卧室里瞬间漆黑，过几秒眼睛适应之后发现外面月光照房间里挺亮。
童迟偏头偷偷摸摸看眼旁边段闻停，两个人脑袋就隔个拳头距离，他都能听到耳边呼吸声。个下午真太闹腾，第次见面说不少乱七八糟话。
楼梯上传出脚步声时候,童迟猛地个翻身坐起来。段闻停上楼抬眼就看到童迟特别拘束坐在床边,几十年前新婚夜小媳妇似,眨巴眼看着他。
“你坐那儿干嘛？”段闻停腰上绑条浴巾，赤．露着上半身湿着头发,“困就睡，随便点,又不吃你。”
段闻停转身打开衣柜门,低头在里面找背心和短裤。
童迟起身跪在床上,慢慢朝床头那边挪动，最后背靠着枕头躺在那儿盯着段闻停换衣服，眼睛放在后背和腰上没舍得挪开，还特别没出息咽下口水。
他哥把浴巾取正在抬腿穿内裤，童迟眼睛眨都没眨，使劲儿盯着对方看，背面光着什都看见。童迟又眨巴两下眼睛，恨不得自己长双透视眼把前面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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