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窘迫点头,声音好像下秒就要哭出来,“小,小鸡疼”话落,滴尿珠刚好挤出圆孔,落在蒋成没收回手指。
男人真哭出来,“呜呜呜呜”手指慌张伸过蒋成手周围,无从下手,眼睛四处乱看,看不见能擦拭东西。他懊悔呜咽,手上要碰不敢碰,“错,对不起,呜呜,错。”
蒋成本人倒是没有生气,松开人东西站起来。收回手时,尾指不
给听话人洗澡是件简单事。蒋成拿着澡巾打进泡沫,在人身上囫囵搓圈。男人身上有些伤痕,有些是陈年,有些近日沾上,比如胸前肋骨处几道。
给男人洗头时,却发现男人后脑勺也有道伤痕,看愈合程度,应该比肋骨处还要早很多日子。
他手停住,问人,“你这伤怎来?”
男人正在扣手指,被问,吓跳,伸手摸摸自己脑袋上伤痕,脸茫然,“不,不知道,不知道。”
时间对不上,这伤肯定不是房家小姐所为。蒋成想起主医师说并发症。男人又有些精神失常。再想起那警官说这些日子老城频发抢劫事件。他忍不住皱起眉。
不哭。
蒋成看着人,没说话。静静视线像是有重量压得男人站不住。分钟后,男人忽然承受不住,当着人害怕哭出来。
“,呜呜呜,不要剪头发,呜呜,,想要长头发,错,就是想要长头发,呜呜。”
蒋成知道,这次确实是答案。对于男人这接连,bao露两个这怪癖,蒋成作为个刀山火海闯过退休大哥,只是微皱眉,倒是没有那恶心。出来见多,无奇不有。他只是见不得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骗他。
衣服那算次,剪头发这算次,“这是第二次,事不过三。”立规矩,蒋成转身走开。虽然并未看人,但是也没关门。
原以为是个精神失常男人流落街头,看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
“唔。”男人忽然闷哼声。
蒋成看下去,他就站在坐在凳子男人身前,弯腰为人洗澡。眼往下,看见男人瘪着嘴,面目痛苦。
再往下,就看见丛黑色阴毛中根常人大小生殖器耷拉着,串淡黄液珠滴滴答答流出龟头,砸上地板。
蒋成蹲下去,在男人惶恐眼神里,捡起那根与他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东西。观察番后,他对上男人那双莫名浮层水眼,“管不住?”
男人明白过来,啜泣声,忙不迭住跟进去。
外屋厨房里,煤气灶上热着锅水。已经洗漱完毕蒋成只着白背心和内裤,正将热得冒泡水舀进脚边木盆里。
男人畏畏缩缩站在墙角,时不时偷偷看眼蒋成。他还有些被抛弃阴影。
不是蒋成爱折腾,大半夜要给人洗澡洗头,实在明天工作日,阿芬老板娘见到邋遢男人,恐要大发雷霆。
把盆端进卫生间后,蒋成踢脚边张凳子过去。男人忙拉住滑走凳子,直腰挺背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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