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起切开蛋糕，把蛋糕上那个大大
笑脸切成
四瓣。
弟说：“完，笑裂。”
许程说：“这叫快乐分你半儿又半儿
们穿着毛衣坐在窗边位置，被玻璃窗外面太阳晒得脸发烫。
舔下甜筒。
冰冰凉凉，甜滋滋。
哥问：“好吃吗？”
没等回答，弟先说：“这难道不是全国连锁？全国肯德基甜筒都是个味儿吧？”
阴冷潮湿，好像太阳在那个季节只是个摆设。
屋里就更不用说，每天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还是手脚冰凉，最恐惧就是晚上睡觉前钻进被窝时刻。
以前弟总是先比上床，说给暖被窝。
们俩睡张床，但不盖床被子。
他每天先把被子捂暖，等去睡觉，他就回自己冰凉被窝里。
哥瞪他：“就是冬天才好吃！”
他们俩还是这样，像是每天都在抬杠，但还挺有意思。
哥买甜筒给，弟又在边嘀咕：“呢？”
哥让他自己去买，还说他：“你不是不吃吗？”
最后，是寿星许程给弟买个甜筒回来，还说哥偏心。
哥有个朋友，叫许程。
们搬来之后，听哥提起过几次。
从小到大，弟是人缘很好那种，不管到哪儿都能很快和大家熟悉起来，朋友也多。
但是，经常不知道怎
去交朋友，所以总是跟着弟，他就是唯也是最好朋友。
哥说他跟许程从小就在个大院里玩，穿开裆裤时候就天天在块儿。
哥又瞪他，喝着可乐说：“没问你。”
许程坐在们对面笑，捏捏弟腿，让他别随便说话。
切蛋糕时候，许程提议们四个起。
他手在最下面，握着塑料刀，然后是弟，然后是。
最后，哥手覆盖在手背上，很热。
有时候说他不用这样，但他美滋滋，说当弟弟就应该给哥哥当工具人。
也不知道他想什呢。
在那样环境里，们没人敢在冬天吃冰淇淋。
可现在不同。
这里冬天是最纯粹冬天，外面寒风凛冽，能冻得人脸都僵，可是推门进屋，暖和得像是能看见雪融。
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想把甜筒给弟吃，但想到这是哥给买，借花献佛这种事，不太好，他们俩都会生气。
最近越来越觉得家有三个孩子有点难办，像，夹在他们俩中间每天都在做调解员似，也不知道他们怎回事。
意外是，点都没觉得累，没觉得麻烦。
没在冬天吃过甜筒。
们那里冬天，室外没有这边这冷，但永远都是潮湿。
他说，许程生日，想叫起去。
许程是那种很阳光开朗人，看就知道。
们在肯德基给他过生日，中间摆着个生日蛋糕，周围全都是炸鸡。
哥问：“你吃不吃甜筒？”
弟在边嘀咕：“大冬天，谁吃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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