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寻声仰头望过去，远处
天上炸开
烟花。
差点给忘，今天是小年，广场有烟花大会。
“走吧，回家。”搓搓他脸，“家里阳台也能看烟花。”
他冲着笑，站起来瑟缩着，走路都不稳。
估计是冻坏。
”
他说话时候，牵扯着冻僵脸部肌肉。
抬手，捧住他脸。
冰冰凉凉，不知道这
冻多久。
“你在这儿干嘛呢？”
放慢脚步，等着他赶上来。
他说：“哥，你怎没去看烟花啊？”
说：“有事。”
烟花有什好看？
烟花还没有他好看。
“爸妈和小北去广场看烟花，”他说，“脚走不那远，跟他们说不去。”
“然后你就在这儿冻着？”
他窘迫地笑：“不是，本来是在家。”
他说：“在家没事做，就收拾屋子，出来扔垃圾时候才想起，没有开门钥匙。”
说话间，耳边轰隆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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