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亲胸口,抽噎断断续续说着:“小玉不要吗”冰凉泪水像刀样戳进胸口,是你不要啊。
他手越来越往下,浑身紧绷,害怕要命。怎就逃不开你呢。
他唇不停地磨蹭着脖子上痣,缓慢上移,停留在耳窝里,边湿润舔舐,边和说:“小玉,不要拒绝。”
闭上眼,拒绝不他,次也没成功过。
睡不知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脸,猛地清醒,点个天雷符贴在对方身上。他无动于衷。
顾凌修符连鬼王都能躲,竟摆不平个采花贼,怒,使力去推他踹他。
此时,胸口同心并蒂纹亮起来,知道来人是谁。
他仍在亲,从稚嫩耳后轻咬到后颈痣,手捏他下巴挪到面前,而后,点折火移上来,果然是顾凌修。
他瞳色变成深红,面容有点狰狞,似乎在经历极大痛苦。
光像飞来,像爪子样掐着领口提到他面前,有些无奈看着他。
他说:“你不问是谁?”说:“你是谁?”
他说:“是鬼王聂溟。”
配合说:“名字很好听。”
聂溟不开心,他掐着手用力不少。
没见过他这样,忍不住轻抚他脸,而手就像是最安神香,能缓解他焦躁,问:“师尊,你中毒吗?”
他突然不管不顾倾身吻唇,舌头疯狂在狭小口腔内摸索,感觉他在找解药样,不得不说很想他。
任他亲会,他瞳色转为浅红,放心点,将他舌头顶出去,牙关紧闭,他纠缠不舍舔唇瓣,贝齿轻磕着,像敲门样。
将头偏到边说:“师尊,们已经不是道侣,请你自重。”
他很慌乱抱着,手忙脚乱去解衣服,奋力挣脱不开,死死瞪着他,直到他扯开胸口衣物,带着哭腔说:“怎会不是呢?它明明还在啊”
至于为什如此淡定呢,因为打不过,看就打不过,都找到家门口还能躲去那里,人为刀俎为鱼肉,不必挣扎。
聂溟说:“找你很久,圣玉。”
他居然知道叫沈玉,看来是寻仇,哪里来仇,顾凌修害人不浅。
想想,手在兜里摸出张遁地符,瞬间百里躲到个来时见得路边客栈里。不得不说顾凌修修为高,他画符,来人竟是追不上来。
往楼下店老板那里丢块灵石,径直推开间房,躺下来,其实身上还有些脂粉气,但眼下夜已深,也不好为难店老板烧水,合衣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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