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气息微喘,递给他瓶冰水,笑着喊他,“咩咩。”
严杨接过水,水雾缠到手指上,像湿漉漉心情。
他想,不如就问问他吧,也许他对也有感觉呢。
但他没来得及开口,韩聿轻轻拉着他手腕将他带下,“别不高兴,你想吃什?做给你。”
严杨低头看着韩聿抓在他手腕上手,闷声说,“想吃什都可以吗?”
,直到韩聿再次出口询问,他才说,“会不会太麻烦点?”
韩聿立刻说,“不麻烦。”
他说完问,“还记得怎走吗?”
严杨不是路痴,当然记得怎走,但韩聿这问,又勾得他心痒,他抬手蹭蹭鼻子,装模作样地咳声,小声说,“有点记不清。”
“那你找地方坐会儿,”韩聿说,“去找你。”
韩聿说,“可以。”
严杨赘在韩聿身后,盯着他微微汗湿后颈,不动声色地问,“是只有这次可以,还是以后都可以?”
这年秋天没什特别,风依旧猛烈,手里冰水不再化得那快,韩聿抓着严杨手松开又握紧。
韩聿没有回头,过很久才轻声说,“以后都可以。”
十七八岁少年间,多得是翻腾似海心照不宣。
严杨干干巴巴地说声好,挂断电话后四肢僵硬着走到公交站,坐到长椅上时才后知后觉紧张起来。
隔着电话切好说,但想到马上要见面,严杨就有些坐立不安,他来回走几趟,又觉得待会儿被韩聿看见不好,硬逼着自己坐下来。
站牌玻璃擦得很干净,路上偶尔有两辆车经过,行人寥寥,冷空气在树尖上盘旋。
严杨眨不眨地盯着目之所及道路最远处,十分钟后,视野里出现个熟悉身影。
韩聿穿着白色卫衣,脚步很快地往这边走着,严杨看会儿,在韩聿快到时起身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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