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白给你，”程卓站起来，“就是觉得你挺难
，想帮你
把。”
韩聿还没来得及说什
，程卓就随意地摆摆手，“当然跟你是
弟弟也没什关系，就咱们这种表三千里关系，谈不上什兄弟情，就单纯比较看得上你。”
韩聿不知道自己怎就被这位三千里表哥看得上
，反正他也没什让他帮事情，“嗯”声算是表示知道。
“行，走，”程卓边说边往门口走，“当然也有可能你以后很有出息，这辈子也用不上，没准儿以后还得抱你大腿。”
韩聿这才多看这位表哥眼，程卓长得仪表堂堂，要是能少说点话话，应该更招人喜欢。
韩聿顿下，老实说，“暂时没有。”
“听说你直在打工？”程卓问题个比个犀利，“学习还跟得上吗？”
韩聿皱皱眉，仍旧礼貌说，“还可以。”
程卓似乎是注意到他表情，笑笑，“跟朋友开家环保公司，收益还行，你留个电话，以后有困难联系。”
韩聿摇摇头，拒绝道，“不用。”
就响声。
韩聿走过去开门，愣下，礼貌道，“程卓哥。”
姨奶奶这边子嗣不旺，很多事都是程卓操办，他这几天明显没有休息好，眼底乌青明显，略显疲惫地笑笑，“能进吗？”
韩聿往旁边侧侧身，程卓点点头进屋。
“没什事儿，”程卓抽张椅子坐下，“找你说会儿话。”
韩聿帮他开门，“嗯。”
程卓只脚都迈出去，又像刚想起什说，“你手机有新消息，不小心看到。”
韩聿不在意地点点头，“嗯。”
他总共没说几句话，除“嗯”就是往外蹦字，程卓没忍住逗他，“是你女朋友吗？问你在干什，查岗？”
韩聿表情微微变，有些不耐烦地看向程卓，还没等说话，程卓又说，“现在小姑娘都喜欢闷葫芦吗？”
程卓很坚持，不由分说拿过他手机，把自己手机号输入进去，“认真。”
他将手机递还给韩聿，没有刻意忽略众亲戚都回避问题，“你奶奶年纪也大，指望你爸爸是不可能，你现在才高二，还有好几年学要上，以后要用钱用人地方还多着。”
韩聿抿抿嘴，问，“为什？”
对所有人来说，韩聿祖孙两个，就是没什出息穷亲戚，大家伙生怕被攀咬上，躲还来不及，更别提要主动帮他们。
韩聿目前确实没有需要人帮地方，但保不齐以后就有，谁也不想跟他们走得太近，因此程卓举动格外不合常理。
程卓比韩聿大十来岁，上次见面还是舅姥爷去世时，两人总共只见过三四次面，并不算熟。
韩聿虽然不明白他意思，但没有表现出来，只点点头。
“今年高几？”程卓开个颇为温情话头。
“高二。”韩聿说。
“学费有困难吗？”程卓第二个问题就不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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