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去做早饭。”魏明胥问陈家男。
这样优待陈家男以前是不敢想,上次魏明胥给他做早饭时候他还在病中,晕晕乎乎不甚清醒,所以这次魏明胥用种再正常不过语气说出这句话时候,陈家男感到种毛骨悚然肉麻。
他往墙边靠靠,说:“随,随便吧,问问毛毛哥。”
魏明胥偏着头想会儿,说:“多做些吧,看他想吃什。”临出门前他又说:“请他在这边多住几天,陪你待着。就不过来,不然你们也拘束。”
尽管陈家男已经屡屡领教过魏明胥真要想对人好有多无微不至,但他还是没忍住,再次感叹下。
胥心里那点不太坚定想法就再也撑不住,僵不到五秒钟,魏明胥就伸过手臂,把陈家男搂进自己怀里。
第二天是陈家男先醒来,他宿醉整夜,酒精没得到挥发,全身都痛,晕晕乎乎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窝在魏明胥怀里,在暖气充足房间里,两个人肉贴肉,黏身汗。
陈家男对眼前这个情况先闭上眼睛躺会儿,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仍然处在梦中,可没躺会儿身上又泛起酸痛感,他只好既不甘心又恐惧地睁开眼睛,面对眼前事实。
他又和魏明胥睡,虽然只是字面意思上睡,但还是让陈家男觉得抓狂。
魏明胥身材保持很好,从军经历留给他健硕体格也是被许多人趋之若鹜优点之,陈家男自然也着迷过魏明胥身材。甚至现在,他还有点着迷,他能感受到魏明胥搂着自己手臂有多结实有力。
魏明胥要离开卧室之前,陈家男鼓足勇气拉住他睡袍袖口,说:“有事情想跟你说。”
魏明胥很耐心地拉着他坐在床边,示意陈家男开口,陈家男便说:“你也看到,毛毛哥店被砸,现在也没办法再恢复营业,而且,他虽然说得不多,但是应该被那两个人整得挺惨。你能不能帮帮他?”
魏明胥说:“昨天已经提,准备帮他把店重新装修好。”
“不光是店面问题!”陈家男有点着急:“那两个人能砸他店,肯定还会
察觉自己脑海里有这种想法,抓狂之余陈家男更觉得羞耻,他想不动声色地从魏明胥怀里钻出来。但是陈家男刚动,魏明胥就跟着动,他拍拍陈家男后脑勺,哄他说:“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陈家男被他按,毛都要炸起来,也管不上是不是不动声色,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挣脱魏明胥,跌跌撞撞就要下床。
“干什去?”魏明胥也跟着坐起来,他没穿睡衣,赤裸着胸膛靠在床头,有些不悦地看向陈家男。
魏明胥摆出这个架势,陈家男立刻就有点怵,他赶着溜走步伐也停顿,顿两秒又觉得自己没出息,颇没好气地说:“尿尿!”
陈家男从卫生间里出来,魏明胥过个睡袍站起身,紧闭窗帘被拉开,外边阳光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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