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家男抿着嘴低头想想,轻轻点点头。陈茂便接着说:“可是你想想魏先生,他根基、人脉、事业、家族,通通都在这里,这样事情影响你声誉,就不会影响他吗?而他在生意场上面临那些朋友也好、对手也罢,又会怎看他呢?被戳着脊梁骨最多最痛最久,其实是他。”
这道理陈家男从前从未想过,他直沉溺在自己痛苦和压力中难以抬头,更别提关注魏明胥心态和处境,陈茂这样说,他虽然觉得有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回怼两句:“你不是来安慰吗,怎光向着他说话?”怼完,他又小声嘟囔:“再说,他什心理承受能力,什承受能力啊。”
陈茂给他把碎发扫干净,拿起吹风机,在准备给他吹头发之前,简短地说:“因为有这样个人,宁愿承受这大压力也要坚持跟你在起,为你高兴。”
吹风机风呜呜呜吹着,陈家男垂着眼睛,把陈茂刚才说话在心里过好几遍,触动不是没有,但脑子里那个弯却总不是两句话就能扭转过来。
陈茂见他还皱着眉,便点着他脑门说:“你自己想,就算你俩不是兄弟,他找个男人,也够做别人后半辈子茶余饭后谈资,你们俩兄弟身份只不过让这个谈资更精彩而已。但这又不会让你为别人嚼舌根来买单,为陌生人几句话就放弃能陪自己辈子人,家男,觉得划不来。”
陈茂把碎头发都扫掉,轻飘飘说:“如果你能放下他,也不会说这些,可你副没出息小媳妇样,也别指望劝你另觅猛1。”他长叹声,说:“你啊,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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