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沉默十几秒,而后魏衡远问:“做鉴定吗?”
“做,但是结果还没有出来。”魏明胥说。“不过应该不会有错,他腰上左边有个纹身,跟……跟弟弟胎记位置样。”
“你这个畜生!”魏明胥话音刚落,魏衡远就抓起手边镇纸砸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魏明胥额角,鲜血立刻就涌出来。
镇纸是紫檀木打,雕工精巧细致,因着木质比玉质更轻盈,故而装饰意味实则大于实用意味。也万幸今天魏衡远用块紫檀木镇纸,否则若是块玉生生砸出去,魏明胥伤便不只是额头流血那简单。
魏明胥动不动地跪着,整个书房里陷入死般沉寂。魏夫人脾气温和,向对孩子温柔对丈夫体贴,但此刻她整个人完全处于茫然状态,魏明胥说完那句话以后,她大
明胥怎回答,你先让明胥说。”
“见到,不算太高,但也还好,大概到这里。”魏明胥伸手在自己鼻尖那里比比,魏夫人点点头,叹着气说:“那也还好,是好好地长大。”
魏明胥艰难地点点头,接着说:“没有养父母,只有奶奶。警察跟说,当年他被转手卖两次,最后被个死儿子跑儿媳老太太买回家,直是老太太把他带大,今年年初时候老太太因为脑梗去世。现在就只有他个人。”
“都只有小宝个人,怎还不接他回来!”魏夫人激动起来,忍不住叫道。
魏家小儿子没出生时候就被大师算命,为求多福,出生以后连名字也没取,只等着大师到时机合适时候给取个名字,全家人直小宝、宝宝地叫着,连登记户口时候都写着魏小宝,谁知道合适时机还没等到,人就先丢。十几年来父母非常伤心时候,都曾说,丢时候连个名字也没有,万被阎王厉鬼抓走,连叫魂都叫不回来。
魏明胥听到这个叫法,不知怎又回想起在床上时候,他喊陈家男宝贝,陈家男羞得耳尖通红。魏明胥闭上眼睛,再睁开,他下定决心似,说:“爸爸妈妈,接下来要说话,无论说什,都请您二老听说完。”
得到父母默许后,魏明胥说:“去年,因为些工作上事情去家会所,在那里碰到位服务生,叫陈家男,后来包养他,签年合约。”
魏明胥喉结艰难地滚动下,然后他突然跪在父母面前,说:“之后,因为白锦艺希望和他断绝关系而绑架他,顺白锦艺意思,他也提出来解约。合约解除后,警察追查到弟弟下落。”
魏明胥抬眼看向父母,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魏衡远和夫人心中都有答案,魏衡远脸色极为难看,他像是直在忍耐着滔天怒火般,但铺开在桌面上宣纸已经被揉成团。而魏夫人,她错愕地张着嘴,等待着魏明胥把话说完。
“警察告诉,陈家男就是弟弟。”魏明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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