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担心,你因为要管薄衍事儿不开心,所以原本是打算回国趟把他安顿好再回来,没想到你会主动提出把他接过来。”在机场停好车,薄浔解开安全带松口气。
“如果是手足出这种事情,哪怕和他没什感情,
他和母亲多年不联系,看到新闻后,薄浔硬着头皮拨通陌生又熟悉电话号码。
最后也没联系上母亲,倒是联系上父亲,父亲只说薄衍情况不太好,可能辈子没办法从事运动员职业,母亲也气不想管他,准备等薄衍骨折好就送到姥姥姥爷那边读书。
薄浔记得姥姥姥爷家住地方比辉村都偏,山沟沟里根本没有什教育资源可言。
只有往外跑村民,根本没听说过往里去人,就连支教老师都不愿意去。
他放弃和父母沟通,想办法联系薄衍教练。
薄浔“嗯”声,示意自己听见。
只要俞烬喜欢,他就会配合俞烬,做出被豢养样子。
又歇会儿,薄浔才爬起来处理猎物。
熊熊早就迫不及待,闻到肉味道就围着薄浔转,不断嗷嗷叫着。
外面下雨,没办法在庭院内进行烧烤,烹饪工作落回俞烬身上,薄浔和熊熊等着开饭。
没催促,明知薄浔身上有汗,还是大大方方枕在粘腻胸肌上,“之前不是说,明年有个埃及风格主题艺术展,所以打算提前去埃及旅居段时间。”
“你是说过。”薄浔还没从刚才事情切换到工作状态。
“机票订好,下周三们走。”
“啊?”薄浔立刻卧起来点。
安排行程这种事情理应是他来做。
这才知道薄衍自从受伤后,母亲只看过两次,剩下都是体校老师教练们心疼他,轮流去医院照顾。
薄浔忘怎挂电话,只记得整个人气发懵。
和俞烬说这件事时候,他原本以为俞烬不希望他插手。
结果意外,俞烬主动提出把衍衍接出来读书上学,再给衍衍找个氛围合适家庭寄宿教导。
中午吃过饭,薄浔给越野车加油,带上熊熊和俞烬起离开森林前往机场。
吃过饭,薄浔看着手机上航班信息。
“衍衍应该傍晚就到,们什时候出发?”
俞烬:“时间还早,下午走就行。”
前段时间,薄浔在国内媒体新闻上看见弟弟名字。
世青赛资格赛刚拿到第,训练时却从高低杠上摔下来,粉碎性骨折。
“不需要给你安排日程吗?”
从开始,两个人商议就是,俞烬只负责安心画画,薄浔负责日常生活和工作交接。
但是好像这两年来,安心画画是俞烬,把生活中切安排有条不紊也是俞烬。
除修篱笆修屋顶是薄浔来,日常中几乎什事儿都是俞烬计划好,他只需要服从就好。
“不必,还是喜欢自己掌控切事物,包括你,”俞烬声音很淡,“你工作只有‘不离开’,别什都不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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