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被他攥疼。
刚想试图挣脱,又被抓回来。
“很丢脸啊,”他皱皱鼻子,“因为这点小事发烧,感觉白锻炼这多年。”
“生病是人之常情,有什丢脸?”
“……”薄浔没接话。
游戏因为长时间无人操作已经输掉。
薄浔也不在意,把手柄扔到沙发另端,看见俞烬脸下意识就开心勾起唇角。
“怎?见这开心?”
“对呀。”薄浔把双腿盘在沙发上,脑袋自然凑到俞烬颈窝,朝着脸颊主动贴上去。
俞烬低头时,看见薄浔手背上有淤青,刚浮现出笑意面容顿时严肃,“手上怎回事?”
回家之后,客厅灯是熄灭状态。
薄浔打开灯,头栽在沙发里。
止痛药药劲儿还没过,加上刚输完液,体温恢复正常,肌肉运动过度酸感也已经得到极大缓解。
到底是体育生,体力不是吹。
医生原本让他连续输液三天,很明显,薄浔并不打算遵循医嘱。
,你原本是直。”
说完,季良廷又冷静补充道,“外甥女也是在读高中,出现类似症…情况。她父母都没读过什书,对女儿事情筹莫展,就来问。”
薄浔挠挠头,并没有察觉到对方语句中漏洞,“别人不知道。倒不是因为受什创伤,完全是因为对方长得很漂亮加上他先追。俞烬你也见过,就是坐在轮椅上那个,比很多女孩子还漂亮,性格又细腻。”
“确实,他很漂亮,”季良廷道,“也就是说,在你自认知还是异性恋时候,被外貌优秀同性追求,并不会感到厌恶对吗?”
“是,毕竟他长得好看,看上去又脆弱易碎,”薄浔点头同意,“女孩子怎想也不清楚,不过般来说,人再直,也很难拒绝个漂亮,且看上去很需要被保护同性吧?”
别事情引起发烧当然不丢脸。
但
薄浔下意识收回手。
还没后撤,手腕突然被抓,阻止他逃离动作。
“手怎?”俞烬蹙眉,追问道。
“…打针留下来,”见瞒不过,薄浔抿抿唇老实回答道,“就是,感染引起发烧。不过现在已经没事。”
“发烧怎不和说?”眉目顿时拧更深,抓在手腕上手指也不禁用力。
见俞烬还没回来,薄浔在电视上连上游戏机,捡起来上次没打完单机游戏。
玩不知道多久,门口传来指纹锁开启声音。
薄浔赶忙放下游戏机,路小跑穿过客厅去开门。
“你回来!”看见俞烬挪着轮椅,薄浔赶忙把门开到最大。
等俞烬进来以后再关门反锁好,推着俞烬来到客厅。
“原来如此,感谢你回答。”
薄浔:“…不用谢。”
说完,车里又次陷入沉寂。
兴许是季良廷声音太稳太冷,和他说话时候,薄浔莫名有种被老师提问紧张感。
他开始有点怜爱谢哲,每天都要面对如此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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