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啊,啧啧啧。”薄国庆见俞烬不说话,没再继续下去,又自顾自笑几声。
转眼到熟悉院落。
薄浔记得这里以前是他家车库兼仓库。
所谓车库,和城市里停轿车
“不,没骗您,是真。”俞烬狡辩声音冷静自信。
“再怎用华贵饰品掩饰稚嫩年龄,开口也就全,bao露啦。加上你和小浔相处方式,又不瞎,你骗骗彭娟儿那种年纪轻轻不读书还行,年轻时候当十几年兵,七年都是卧底,敌军各个都是修行千年狐狸精,你唬呢?”
俞烬:“……”
薄浔为回避尴尬,根本没回头看。
薄国庆倒是没觉得有什,饶有兴致看着吃瘪两个年轻人,给自己点支烟,笑盈盈吸口,继续迈着健硕步伐朝前走。
[善意提醒:对丈人不能直呼其名。]
薄浔咬咬牙,攥紧拳头。
他碰碰俞烬肩膀,道:“这是准丈人,俞烬。”
见俞烬没打招呼,似乎在等着他做介绍。
薄浔后槽牙几乎要咬裂。
眼直放光,“娟儿光说你进村时候开得车风光,现在看来,再风光车,也比不过你这颗胸针。这颗石头才是真好货。”
俞烬有点不太好意思笑笑,“您慧眼识珠。”
“不然白活七十年啦哈哈哈,”薄国庆说完,才转向薄浔,“小浔,娟儿说你有个准丈人?怎不带过来给爷爷见见?”
“……”薄浔陷入沉默。
所谓“准丈人”,就在轮椅上坐着。
“不过说实话,小伙子,你不开口指点打麻将时候,还真被你骗到,不得不说你还真有几分本事。”
听到这声夸讽掺半赞美,俞烬向标准笑容也有些挂不住。
“这有什?谁年轻时候没在长辈面前说过蹩脚谎话?看穿也不会乱说,更不会和娟儿说,会帮你们瞒好。不过倒是好奇,你非得说自己是小浔准丈人,骗娟儿说要纳小浔为婿,让娟儿不再管小浔学费及生活费是为什?”
俞烬:……
他没回答,只是言不发攥紧轮椅扶手。
“爸,这是爷爷。”
对着俞烬喊出这个极度羞耻称呼时,薄浔感觉到耳垂已经烫到没知觉。
薄浔偏过头,谁也不敢看,五官拧成团,哭笑不得。
俞烬悄悄瞥眼薄浔反应,微微勾唇,这才转向薄国庆,“阿翁好,刚才忘记自——”
薄国庆没给他慢条斯理说话机会,爽朗笑道,“哈呀,别以为看不出来,你这小伙,看着比小浔年龄还小,你们是同学吧?怎就准丈人?编谎话也编个可信点好不好?亏刚才夸你聪明。”
他求助似看看俞烬。
薄国庆似乎意识到什,“小浔,娟儿说准丈人,不会就是他吧?”
“是。”薄浔感觉到额前汗已经顺着鬓发流下。
突然,手机响下。
薄浔悄咪咪从口袋里解除锁屏,掏出来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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