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痛觉本来就比常人更敏/感,疼到大脑空白时,没忍住闷哼声。
酒精在空气中挥发很快,不会儿就没刺激伤口作用。
薄
后脚筋皮肤常年不见光,要白皙多,磨到斑驳皮肤翘起薄皮,殷红刺眼嫩/肉露在空气里。
拿出随身鞋带酒精棉片,轻轻敷上去时,电流样激麻窜过全身。
疼……
但是疼痛之余,是别样痛快和舒服。
薄浔想到刚才教练话,突然又想起小学时陈年旧事,这些不太美妙回忆反刍起来像电影样,在脑海里幕幕播放。
薄浔笑,“如果教练真说,你替揍他?”
蒋翰:“校内就算。校外可以考虑,前提是你给掐监控。”
薄浔:“亏得教练没说,逃过劫。”
蒋翰:……-
夏令时午休更长些,体训也更为煎熬。
试试?”
薄浔听到市里比赛,立刻严肃,笃定道,“没改变想法,还是不想去。”
“这样啊,”教练放下写字板,把圆珠笔别在上衣口袋上,“前段时间省体协有活动,偶然听省队老教练说,十年多前好像邀请过你去省队,说你当时练是游泳,但是最后你没去,当时好多人都替你可惜,是不是真?”
听到“省队”两个字,薄浔顿下,瞬间眼眶有些发酸,红血丝布满眼球。
也不知道是风太刺激或是别缘故,过分充沛泪水隐隐有失控趋势。
他猛地按下酒精棉片,加重伤口疼痛。
“咝……”这次疼痛更为剧烈,他咬住牙,还是不禁倒吸口凉气,发出细微声响。
薄浔把脑袋埋进膝盖,大口大口换着气。
手指隔着棉片,狠狠地在伤口上掐按下去,黑曜石般瞳中瞬间蒙雾。
疼痛对他不只是午夜时分发泄多余精力助兴剂,更是不开心时,纾解压力和情绪最好方式。
结束训练后,薄浔没急着回教室,坐在操场无人角落里看看自己鞋。
白色运动鞋早就被他踢成灰色,后面还有小块血迹。
跑起步来已经开始磨后跟,是时候该换新。
下个月拿到生活费再买吧,他心想。
借着墙壁遮挡,薄浔松松右脚鞋带,把后跟踩下来,卷下袜边。
他咬咬牙,否认道,“假吧,反正不是,兴许是有同名同姓。”
“也是。十多年前你才刚上小学,要是当时就能进省队,现在说不准都能上世界级赛事,还在这儿吃高考苦干什……”教练自言自语完,看见草坪上懒散同学,焦急吹声长哨,“偷懒是吧!周五那天欠训练都给补回来!上跑道,快点!”
薄浔垂着头,回到跑道上,跟着队列起慢跑热身。
刚才跑进11秒喜悦荡然无存。
队列里蒋翰和薄浔并排,见薄浔忧心忡忡,“你又咋,刚才不是还挺高兴吗?教练是不是也说你什,别高兴太早之类,或是别打压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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