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坏地凑到他耳边说
句什
，然后咬住他耳垂上那颗痣，果不其然听到他声吸气。
男人下翻身压住她，刚穿好
衣服又开
“提起他
就来气，现在国内高中不像你们那会儿，不让上晚自习，他倒好，天天放学就往网吧里跑，跟你徐叔叔都逮他好几回。”
“行，你也别着急，下回打电话给他，问问怎回事……”
“能管吗？跟他说，肯定吵架，也就你回国能管管他。还有，最近你徐叔叔腿有点不好，寻思着让你下次回来时候给他带点钙片，之前吃得觉得挺好……”
“嗯，奶奶呢？奶奶这两天怎样？”
“你奶奶身体还不错，每天跟起出去跳舞，轻盈着呢……”
小姑娘想很久，挠挠头，眼神困惑：“好像是哦……可是它就是跟着起下来啊，也不知道为什。”
刚苦恼会儿，突然眼尖瞥到大大ipad屏幕，于是数也不数，从椅子上飞奔下来：“爸爸！妈咪！”
“嗯，晨晨宝贝。”
张蔓转头看他眼。
男人声音里，像是含团棉花，脸上带着那样温柔表情，笑意盎然。
与疼痛。
真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遭遇都该被原谅。
她笑着勾住他脖子，弯弯眼睛：“好。”
云雨初歇，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
两人在房间里穿戴整齐，拉开窗帘，打开吊灯，拨通跨越太平洋视频电话。
母女俩絮絮叨叨地说着些日常琐事。
通电话，打整整小时。
挂电话后，张蔓看着男人唇边笑意，忍不住扑上去又亲他好几口，亲得他张俊脸又开始泛红。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顺势搂住她：“蔓蔓，再这样下去，你今天还想不想睡？”
眼看着天都亮。
父女两开始很有默契地隔着屏幕玩猜谜游戏，张慧芳则另外拿个ipad，和张蔓视频。
“要说过干脆让晨晨回国读书吧，你看她在美国读幼儿园，眼看着快七岁，算术还得掰手指头。”
张蔓笑：“这边比较重视对孩子兴趣爱好以及思维开发，觉得比小小年纪学加减乘除更重要些。”
她说着眨眨眼睛：“妈，是不是弟长大，你又想带孩子？”
张慧芳在她大二那年生个大胖小子，今年都上高中。
视频很快就接通，N城这会儿是中午，张慧芳刚带着孩子吃完饭，正在教她做算术。
五十多岁女人，还保持着苗条身材，头发烫得微卷，穿身漂亮小洋装，身边坐着个六岁女娃娃，张笑脸粉嫩可爱，眉眼像极他。
女人脸上有点抓狂：“五加七，五加七等于十二，不等于十四！”
那边小女娃睁着两只大大眼睛，笑得亮晶晶：“不对不对，都掰着手指头数，就是等于二十。外婆你看，、二、三……”
“所以说为什你每次掰小拇指时候，无名指也起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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