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程子默没说话，半晌后突然拉着她
手，把她拽到他身前，几乎是半抱着她：“你要是愿意跟
在
起，可以留在Q大或者去中科院，留在北京。如果是他，不会走，你看你这两年为
去斯坦福，都活成什
样？”
张蔓昏沉得厉害，但此情此景下，如果还不知道发生什，那才是有鬼。
真没看出来，程子默居然对她……他不是妹子很多吗？
她用力挣开他，刚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却听到身后那熟悉又清冷
程子默无奈地笑：“是啊，也忘，没事，正好送你到门口。”
她也没说什，冲他挥手道别：“那学长再见，你去忙吧，回宿舍。”
这时，校门口有个骑着自行车年轻人，时没刹住车，朝她撞过来。
好在程子默眼疾手快地拉她把，等那人骑车骑远，张蔓才木木地发现，她居然被程子默搂着腰。
两人靠得很近，她鼻子离他衣领也就拳之隔。
跑腿费不花白不花，她给自己也要杯。
两人继续往北医走，从五道口走回去也不算太远。
夜风凶猛，张蔓抖抖索索地喝着奶茶，冰凉奶液在嘴里蔓延，倒是让她头脑清醒点。
“师兄，你们组上次那个项目快收尾吗？”
她真是不太习惯和男生起走，虽然程子默也算是比较熟悉师兄，不找点话说还是很尴尬。
或者凌晨。
都个多星期没打过电话。
张蔓撅撅嘴，打开手机，看眼少年定位，却发现他定位消失，或许是手机没电关机。
她叹口气，沿着马路往学校走，却看到程子默。
“程师兄不回学校吗？”
再是糊涂也有点尴尬，张蔓忙不迭推开他，在原地站稳。
“师妹，你……定要去美国吗？觉得欧洲也挺好啊，好几个学校都跟你们学校有交流合作项目。明年毕业，要去欧洲做三年博士后。”
张蔓此时此刻就想回去睡觉，脑子转得极其缓慢。
他要去欧洲就去欧洲，干嘛跟她讲？
哦，他是说他要去念博士后是吧
而且再不说几句话，她都怀疑自己可能会昏倒在大街上。
“嗯？哦你说跟刘老师做那个？已经结束……”
程子默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到北医门口。
张蔓越走越糊涂，等到校门口才惊觉：“不对啊，北航已经过。”
她指指Q大方向。
“不回，正好去北航有点事，顺路起走啊。”
张蔓脑袋昏昏沉沉地分析完他话，嗯，北航就在北医旁边，是顺路。
她这会儿只想赶紧买东西回去睡觉，也懒得问他去北航干嘛，只木木地冲他点点头：“行，不过得先去买杯奶茶。”
两人起走去旁边奶茶店，张蔓脑子虽然糊涂，但还记得刘穆沐要求：“港式奶茶，加珍珠和红豆，谢谢。嗯……再拿杯什都不加，半糖去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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