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在话,是不是能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边?
思绪刚到这里,刚刚烦躁无限加剧,李惟把最后本书归回原位,狠狠踹脚书架。
他握紧手,制止自己去想那种不切实际可能性。惯性是切有质量事物特有属性,但思想却不能有惯性。
旦习惯,就会计较得失,就会患得患失。
地窗那面摆张巨大书桌。窗外是高楼夜色,再往下看,小城不是那拥堵道路上稀稀拉拉地开过辆辆车。
李惟正坐在书桌前推着量子力学里个方程式,写到半,忽然忘个矩阵计算里定理。他揉揉眉心,有点焦躁地站起来走两步。
快个星期,身体还没完全适应打石膏左手,绷带挂在脖子上,摩擦得脖颈后面隐隐作痛。
他走到其中面书架上,熟练地抬手从第三层抽本工具书,结果却不小心带下整排书。
“哗啦”声,十几二十本书砸在他身上。
他没理会,先翻开书看眼之前公式,赶紧回到书桌前把没能完成推导继续完成。那些公式像是被拆散揉进他脑袋里,像是团交织在起毛线,直到半小时之后,才理出个线头。
李惟停下笔,这才注意到书架旁跌落那堆书,他烦躁地按按眉心,感到有些疲惫。
他摇摇头,深呼吸让自己冷静,走到书架前,蹲下来,用右手本本捡起书放回原位,心里仍旧有阵无可抑制烦躁。
突然就想到个人。
她很安静,但又很倔。她强硬地拉着他去医务室,她急急忙忙地让校医给他打厚点石膏,她给他买好喝芒果西米露还骗他是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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