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晏河清责怪萧予安不惜身子不惜命,如今石破天惊是晏河清意气用事,位置颠倒让两人都有些哑口无言。
晏河清知道这次是自己错,率先开口:“没事。”
只是这三个字显得格外单薄,像极虎爪再深三分如果。
萧予安攥拳,松手,再攥拳,再松手,最后咬晈牙扭头走。
晏河清见状,连忙起身追出内寝,被群在外头候命太医手忙脚乱地按回去。
半日狩猎很快结束,陆陆续续有将军带着猎物凯旋而归,狩猎场片庆贺氛围,萧予安心想着晏河清应当也要回,骑马到人群前头等他。
忽有人御马急急奔回,边跑边喊:“皇上猎到只白额大老虎!!!”
人群阵躁动和惊呼,赞叹声还未至,那人又慌张地喊:“皇上受伤,快来人帮忙!”
晏河清独身猎虎,当真是用尽十二分少年意气和无畏,怎可能不受伤?虽说老虎倒在弓箭和刀刃下,但是晏河清右臂和腹部也被利爪划出极深口子。
群将军三分无奈五分慌张七分理解,纷纷讨论着万万不曾想皇上竟然也有莽撞时候,定是许久没狩猎憋得慌。
眼见前只利箭即将刺穿母鹿肚子,晏河清射出利箭气势汹汹地将上只箭撞偏,母鹿侥幸躲过,得以逃命。
晏河清回头凉凉地看那位将军眼,那将军猛地意识到什,连忙对着晏河清愧疚低头。
目睹全过程萧予安不明所以,问陈歌:“怎回事?”
陈歌说:“那母鹿怀,你看它肚子,很大,皇上很早就有规定,小不打,怀不打,带崽不打,们狩猎也是很有讲究。”
萧予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当夜,萧予安竟然破天荒地
而此时太医殿,太医们替晏河清敷药包扎好伤口,纷纷长盱口气:“万幸没伤及五脏六腑,不然就得从阎王爷手里抢人。”
晏河清裸着上身,青丝散落,伤口缠着还渗血白布,因为失血脸色和唇色都十分苍白,他说:“此事,不可让帝后知道,同他说并无大碍。”
萧予安从太医身后冒出头,凉凉地说:“已经知道”
眼见向扬着随和笑意帝后此刻脸色极差,群太医侍卫侍女纷纷告退,将方明净内寝留给晏河清和萧予安。
两人对视眼,竟时间都不知道说什话好。
晏河清也没有过分苛责那位将军,收回目光后打马离去,群将军也各自御马,去寻觅自己猎物。
陈歌副跃跃欲试模样,他正要追赶,见萧予安握紧缰绳慢悠悠地跟着,不禁奇怪平时最爱闹腾人,这会怎如此安静,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于是问道:“您不去吗?”
萧予安摸着身下马儿鬃毛,笑道:“不去,去晏哥又得担心,这次机会难得,还是让晏哥能心无旁骛地狩猎吧。”
陈歌:“嘶”
萧予安:“又牙疼?和晏哥都这久,你能不能赶紧习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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