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做莽撞又直接,但是不得不说真非常有效果,当天练完,萧予安已经可以熟稔地驾驭马匹。
然而那日晚上出件小事。
起因是晏河清看见萧予安身上伤。
不是小道口子,而是大片摔伤淤青加上深深浅浅被沙粒磨红划痕,惨不忍睹。
晏河清当时脸就黑。
末又说:“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知道,会小心。”萧予安笑嘻嘻,他忽然发觉什,打量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姿势,俯身在晏河清耳边说几句什。
晏河清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试啊?试就试,等等你手,你不是被骑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予安突然来这句。
最近秋末,天气越发冷,萧予安窝在厚厚被褥里,整个人裹成团,他刚说完那句话,晏河清就放下奏折走到床榻边。
萧予安将晏河清拽进焐热被褥里,整个人贴着他,拉住他方才因为批阅奏折而被风吹冰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说:“晏哥,你教骑马吧。”
“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晏河清担心身上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没会就给他焐热。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手贴在自己唇上:“你今天狩猎只兔子。”
萧予安总觉得陈歌明天会小命不保,连忙搂着晏河清好声好气地说自己今天学得很快,马上就要秋日狩猎,所以想多学点。
“晏哥,都是小伤,没事,几天就没痕迹。”萧予安嬉笑着说完,抱着晏河清开始求
再之后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片辽阔草地,正适合。
萧予安学得认真,不到周就掌握基本技巧,能独自人驾驭温驯马匹,萧予安还觉得进度慢,晏河清忙于朝政时候,就拉陈歌教自己。
陈歌不是晏河清,更不像晏河清那样百般阿护,万分小心,生怕萧予安出半点岔子。
陈歌直接让萧予安坐上马,然后拍马屁股,大喊声驾,马儿就载着萧予安狂奔而去,然后陈歌驾着马跟在他后面喊:拉缰绳啊!你别慌啊!稳住啊稳住!夹紧马腹,哎呦又摔,护具磨坏吗?坏换个。
萧予安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再来!”
晏河清眼眸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好值得欢喜。”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还什都没说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身姿太帅,所以!为能看到你英姿,想学骑马!晏哥,你教教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