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侧过身看他:“在。”
萧予安轻声说:“晏哥,你说,有些人,是不是老天觉得他们在这里过得不好,所以带他们去更好地方,就像当初找到你样。”
晏河清没说话,紧紧地握住萧予安手。
萧予安说:“他们那好,都会很幸福吧。”
晏河清说:“会。”
撩自己额发,缓下动作,萧予安刚喘口气,又被晏河清抵着敏感点残忍地研磨,萧予安实在受不住身体深处酸麻,摇着头要后退,晏河清把将他拉回,双手按着他手腕说:“刚才问你,你连名带姓重复遍。”
萧予安被作弄得狠,浑身潮红小腹痉挛,声音发抖地重复,晏河清又逼他说好几次,说得萧予安恍惚觉得就算他忘自己姓什名什也肯定忘不这句话后,晏河清伸手覆在萧予安欲望上,引他坠入云端,失神片刻后,萧予安下瘫软在床上,哪知还没休息会,晏河清再次有动作。
萧予安崩溃:“晏哥,已经两次!”
晏河清俯他耳边轻声道:“刚才,你说多少个名字,今晚就做多少次。”
第二日清晨,萧予安先醒过来。
萧予安眼眶慢慢红起来:“嗯,定会,就是就是活着人,还是会想”
感觉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萧予安连忙偏开头,想收敛压抑情绪,晏河清伸手揽他进怀,慢慢地轻拍他背。萧予安没忍住,揪住晏河清衣裳埋在他怀里,无语凝噎。
当天,南燕国皇上晏河清没上朝,并突然决定朝政暂时甶三位德高望重大臣分管,群大臣头雾水,纷纷打听皇上去何处。
答曰:“帝后萧予安心情欠佳,皇上二话不说带着他游山玩水散心去啦!”
昨晚晏河清还是不忍心,最后大发慈悲放过他,但是夜旖旎和放纵还是够萧予安受。
可是萧予安醒来时,却没有觉得身上有酸软和疲惫感觉,他愣愣地睁开眼,看到眼前轻纱幔帐后微微撑起身子,然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白色里衣,头青丝如瀑倾落。
萧予安动,晏河清跟着醒,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回来,转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木愣愣地躺回床上,时间竟然分不清那些记忆中人,是不是黄粱梦,他嗫嚅半晌,开口喊:“晏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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