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嗯声,刚要让萧予安赶紧歇息好好养伤,萧予安突然抓住他袖子,笑笑,又结结巴巴道:“相,相公,你看,看,今天,良辰美景,不如,如”
说半,萧予安实在说不下去,摸摸脸颊看天看地:“咳,说不下去,怎这羞耻”
哪知萧予安话音未落,突然被晏河清下压在床榻上,晏河清呼吸略略急促,眼眸扑朔,声音虽然克制但是微微颤抖,他说:“你喊什?”
萧予安连忙道:“换换。”
晏河清嗯声,解开萧予安手上和身上红绸,拉好他衣服,将人往被子里塞。
萧予安急得把抓住晏河清手腕,将他拉向自己:“晏哥,真知错!”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眼眸漆黑,他说:“萧予安,梦见过你两百多次,几乎每次,你都自刎死在眼前,后来这几日,不再梦到你自刎,梦见你从山崖跳下,粉身碎骨,尸骨无全,再没回来找。”
萧予安喉咙哽,眼眶涩,说:“晏哥”
晏河清稍稍收拾下奏折,起身往寝宫走去,时辰不早,萧予安没人陪就无法入眠,他得赶紧回去。
晏河清回到寝宫,唤退跟随侍卫,推门走进,刚踏进寝宫晏河清就察觉到今日与往日不同。
平时无论晏河清多迟回来,萧予安定会点着烛灯等着他,前几日萧予安伤重不得不卧榻,就躺在床榻上等,见他回来就扬起笑意乖乖喊他晏哥。
可今日寝宫片漆黑,就连伺候萧予安添香都不在。
晏河清踟蹰会,借着皎洁月光走进寝宫,寝宫角落燃着意味不明熏香,白烟袅袅交织着月色翩然起舞,晏河清走到床榻前时突然停下脚步。
萧予安说不出解释话,他低头,忍住眼底酸意,想着该如何是好。
晏河清看着他,突然想起萧予安魂穿回来之时,自己将他丢出寝宫,那日大雪纷飞,萧予安身着单薄,大约是因为疼大约又是因为冷,他眼眶也如今日这般通红。
晏河清突然就心疼。
晏河清坐在床榻上,将萧予安抵在床柱上吻他,亲吻他眼角而后吻上他薄唇,虔诚珍惜。
吻毕,萧予安指天指地,字顿道:“定要让你梦见个活蹦乱跳能旋转后空翻。”
床榻上,萧予安双手被红绸束缚着,整个人蜷缩在角被绑在床榻上,青丝散落,上身衣裳敞开,脂白凝霜雪身子若隐若现,好副诱人之景。
萧予安等好会,手脚都麻,他明明蓄意这久,见到晏河清却有些紧张,干咽下,结结巴巴地说:“晏,晏哥,你回,回来?”
晏河清凝视他会,走到木桌边点起蜡烛,又重新走回床榻,伸手抚上萧予安身子。
微凉指尖让萧予安瑟缩下,萧予安还以为晏河清终于不生气,仰头索吻。
谁知晏河清偏偏头,指尖摩挲着萧予安腹部伤口:“今天换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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