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心里慌,喊道:“晏哥,别!”
萧予安话还未说完,晏河清已经跪下去。
黄越先是睁大双眼,随即爆发出癫狂大笑,笑完之后他喊:“晏河清,到底凭什你能当上皇上?凭什?你瞧瞧你样子,可悲至极可笑至极!”
晏河清平静地说:“你放他,放你走。”
“放走,呵,放走。”黄越失神地喃喃着这三个字,然后笑声抬起头来:“晏河清,就算你放走,能走去哪?你以为是怕死吗?告诉你,在决
黄越冷笑声:“皇上真是说笑,可不认为萧郡王对你如此重要,皇上你可别忘,萧郡王称臣年多来,你对他可没有半点怜爱之情啊,知道皇上是想活捉,逼供出党羽,才用这种借口来周旋。”
萧予安忍不住说:“既然如此,那大哥你应该把匕首架在你自己脖子上而不是脖子上啊大哥
嘶……”
黄越拿匕首手微微用力,萧予安脖子顿时渗出血珠。
晏河清猛地上前半步,又及时地遏制住自己冲动,握着长剑手隐隐在颤抖。
边上处空地,是曾经北国袓祠所在地方。
萧予安重重摔在地上,手掌擦得通红,腿上刺伤也疼上三分,他缓缓疼,笑道:“黄将军可真是失策,若要挟持,怎能弄伤腿?”
如今黄越也冷静下来,他冷笑声说:“本想直接取萧郡王性命,谁知皇上竟然这般在意你,萧郡王,是不是心里在偷偷窃喜?皇上年多未看你眼,没想到这个关头,竟然对你如此上心,你应当也从未想过吧?”
萧予安哼哼几声,没回答。
不知为何,到这般地步,黄越内心反而平静下来,他环顾四周,感受着山风凛冽,满目山河,早春带着潮湿风吹得黄越遍体生寒,仿佛那日他和母亲去求人,被大雨浇透般冷。
黄越看他这副模样,冷嘲热讽道:“皇上这戏可演得真足啊,不如这样,皇上你将手中剑丢,放过萧郡王脖子如何?”
黄越本意是想嘲笑晏河清,谁知晏河清竟然毫不犹豫地将长剑丟在旁。
黄越愣,眼底晃过丝不可思议,他慢慢松开萧予安脖子,改成用匕首尖端抵住萧予安腹部,这时黄越突然察觉到什,拿匕首手微微用力,见晏河清眼眸骤缩,黄越内心疑惑越加笃定,可他却又觉得这事怎也说不通。
晏河清说:“你要什?”
黄越看着晏河清,沉默良久突然道:“要你跪下求。”
忽然间黄越好似就明白何谓高处不胜寒。
这爬得越高,跌得也越惨啊。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黄越猛地将地上萧予安拽起,用他挡在身前,将匕首抵住他喉咙,回身看去。
竟然晏河清。
晏河清独身人,手持长剑,风撩衣袂,站在十几米外,紧紧地盯着萧予安喉前匕首再不向前步,晏河清说:“你放他,放你走,连同你手下也并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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