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最近待在寝宫里无聊,想好多乱七八糟事情,明天过后告诉你。”
“好。”
晏河清轻轻亲吻着萧予安额头和眼睛,最后吻上他嘴唇,温柔缱绻,吻完之后,两人就这头靠着头进入梦乡。
第二日,南燕国祭祖大典,这个祭祀是南燕国国家大事,就连只伺候萧予安人添香都被安排去帮忙,徒留萧予安人在寝宫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眼见很快就要到晏河清独身去祭祀时辰,萧予安寝宫门突然被人推开,萧予安还以为是添香回来,刚想询问外头情况,却下怔愣住。
“那你怕吗?”
“不怕。”
萧予安把脑袋往晏河清那凑凑,他问:“晏哥你有没有害怕东西啊?”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双眸,沉默良久后,竟然慢慢地点点头。
萧予安惊诧:“你竟然有害怕东西?是什?”
“小生不才,但也是想讨姑娘欢喜。”
“姑娘你就考虑考虑吧。”
“姑娘你说话呀姑娘。”
晏河清:“……”
小娇妻不接话,萧总裁低头闷笑,笑着笑着突然被晏河清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萧予安想到晏河清表情就笑得停不下来,捂住腹部浑身抖动,还左右晃,晏河清个没抱稳,和萧予安起跌倒在床榻上,滚作团。
说:“劫色!”
晏河清神色淡然:“来。”
萧予安啄他口,心里忍不住感慨道:好好个邪魅狂狷种马文男主,怎栽他手里后,不是苦情男二戏份,就是这种天天翻窗迷之剧情呢?
真是丧心病狂!
真是催人泪下!
不请自来人不是添香,是黄越亲信。
黄越亲信踱步走进,将套侍卫衣裳放在萧予安面前,说:“萧郡王肯借给们兵力,不胜感激,所以今日这出好戏,怎能少萧郡王您呢?”
萧予安心里咯噔声,垂落在两侧双手微攥,他笑道:“可被皇上软禁在寝宫里,不可随意外出。”
亲信笑笑:“萧郡王大可不必担心,外头已打点好,至于皇上那边,今日过后
晏河清说:“青丝暮成雪,老树枯成木,鲜衣怒马旧成孤翁无力。”
“啊?为什怕这些?”
“你不在身边。”
萧予安呼吸滞,然后用头抵住晏河清头:“晏哥你别怕。”
“嗯。”
萧予安吁两声止住笑,伸手拉起被子盖俩人身上,攥着晏河清手和他面对面躺着。
萧予安说:“晏哥,明天就要对付黄越。”
晏河清:“嗯。”
“你慌吗?”
“不慌。”
真是哀叹连连!
真是哎呀妈呀,他晏哥真是太可爱!
萧予安手撑在晏河清耳边,手捏着他下巴,他没晏河清高,只能微微下压着对方下巴,月光薄凉似水,萧予安眼底笑意无拘无束,他说:“这姑娘真是长得太俊俏,你是谁家姑娘啊?”
“年方多少?有没有媒妁之言?”
“如果没有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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