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寝宫外传来脚步声,下完早朝就匆匆赶回晏河清疾步走进,添香慌忙擦泪低头惊恐地退到边。
晏河清见萧予安醒,坐在床榻边伸手顺顺他头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虽然昨晚要得厉害,但是事后该有清理和揉按晏河清都有好好地去做,所以萧予安只是觉得疲乏并没有哪里伤痛,他摇摇头笑道:“没有。”
晏河清又问:“想吃什?”
萧予安懒懒地说:“随便来点小粥清汤面吧,你这说还真饿。
嘶这话怎听着怪怪?
萧予安扶着腰要坐起,身子仰半某处疼,惨呼声,重新仰面躺下。
腰啊,他腰啊,为什他要去撩拨个夜御十女种马文男主?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瞧萧予安这副惨样,添香眼眶突然就红,萧予安看见,也顾不上自己身子,连忙柔声问:“怎?谁欺负你?”
添香摇摇头,抽噎着说:“奴婢没事,奴婢就心疼萧郡王,萧郡王您明明是那好人,为什得受这种苦?”
第二日清晨,东方欲晓,晏河清早起上朝时,萧予安还睡得毫无知觉,晏河清知道他昨天是真乏累,怜惜地低头亲亲人,直冷冽似冰碴眸光竟然柔和下来。
萧予安被亲得晤两声,下意识地拿被子蒙住头,晏河清伸手拉下被子替他揶好,端详片刻这才不舍地起身。
晏河清刚走两步,又匆匆回头,见萧予安安稳地躺在床榻,轻盱口气,他知自己这样不行,狠心压下内心惶恐,逼着自己往寝宫外走,好不容易走出寝宫门口,忽见外头积着厚雪,恍如那日红白交织凄凉绝望,晏河清原地踌躇眼底慌,转身疾步走回寝宫,俯身压着萧予安亲番,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直亲得萧予安含含糊糊地喊声晏哥才罢休。
“晏哥?你要去上早朝吗?”萧予安睡得神志不清,含含糊糊地问。
晏河清嗯声。
啥,啥子玩意儿?
萧予安脸懵逼,添香还在抹眼泪:“早知道奴婢就不给皇上看见那图案,不然萧郡王你也不会被皇上重新带回南燕国,更不会受到这般侮辱,都是奴婢不好。”
萧予安:“不不是添香你误会,这不是好像也是但是自愿,不是你想那样。”
添香说:“知道,萧郡王你为西蜀国心甘情愿,但是奴婢就是觉得你不该受这种罪,太可怜!呜呜呜!”
萧予安单手抚额,心想着这他妈怎解释啊?
萧予安断断续续地说:“那等你回来。”
晏河清眸光扑朔,低头在萧予安额头亲下:“好。”
萧予安醒来时候已经响午,日悬高天,萧予安动动发软四肢,慢慢睁开眼,站在旁添香见他终于醒,连忙上前:“萧郡王,您终于醒,奴婢伺候您更衣。”
萧予安环顾四周问:“皇上呢?”
添香说:“皇上上朝去,萧郡王你别担心,皇上时间回不来,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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