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黑衣人见局势不对,匆忙撤退,各自往四周疾跑而去,不会全部消失。
劫后余生萧予安下坐在地上,长呼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已被刀划得破破烂烂,身上也有些深深浅浅伤口,看着真是惨不忍睹。
方才来救人陈歌御马上前,停在萧予安面前后翻身下马,伸手拉起他:“萧郡王,有没有受重伤?是来迟。”
萧予安摆摆手:“没大碍。”
陈歌长盱口气:“还好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晏河清看眼地上歪歪扭扭血迹,没弄明白添香是何意,只当这人真是神智有问题,站起身嘱咐两句后要离去。
添香见晏河清看图案后毫无反应后,顿时泄气,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直到有人好心伸手扶她起来。
而那边,晏河清走两步后,蓦地停下,他仿佛想到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倏地转过身在众人惊讶目光中疾走回方才添香画写地方,之前他面对着添香看那些字,下子没看出所以然来,而他现在与添香画写时看得是同个方向。
那血字歪七扭八,横和竖分得极开,但晏河清将其收入眼底那刻,目光突然扑朔,紧接着晏河清浑身颤抖起来,他下颚紧绷,双手死攥,猛地转身朝添香奔去。
添香被人搀扶起来后,愁眉苦脸地等候责罚和安排,突然被人把从身后按住肩膀,强硬地掰过去,添香回头看见是晏河清,顿时吓得不轻。
萧予安忽然意识到什,把上前握住陈歌手臂,双眼放光,语调上扬:“是皇上让你来找吗?!”
看着萧予安充满期盼目光,陈歌面露不忍,斟酌半晌才堪堪开口:“不,不是皇上,哎,是薛将军让来,他猜到某人会心怀不轨,伺机埋伏在路上对萧郡王你下毒手,所以让来护你平安,哦对,薛严将军虽然已经乞骸骨,不再是将军,但是改口改不过来,萧郡王别介意。”
萧予安眼眸黯淡下来,又抱着丝希望问:“你能否带见见皇上?”
陈歌苦恼地挠挠头,说:“萧郡王,无法带你去见皇上,但会让下属平平安安地将你送到西蜀国,而且以你身份,何必在南燕国屈尊呢?所以你还是尽快动身,启程南燕国吧。”
最后在众人合力半劝半推之下,萧予安再次坐上前往西蜀国
晏河清此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他凭着最后丝理智,声音发抖地问添香:“这是谁教你写?!”
萧予安木愣愣地看着眼前场景。
方才那名想要至他于死地黑衣人双眼里全是错愕和惊恐,他猛地吐出口鲜血后,手中距离萧予安不过数寸长剑铛声坠落地上,而他胸口贯穿过只利箭。
就在刚才千钧发之际,远处倏忽传来马蹄声,支利箭划破苍空呼啸而来,稳稳地穿过要刺杀萧予安黑衣人胸膛。
人拿着弓箭领着数名侍卫打马奔来,口中大喊:“住手!谁敢再动萧郡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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